杨赛娥咧开嘴兴高采烈道:“好好!反正初五才开门营业,醉了也不要紧!来来来,我给大家满上!”
五人坐着八人圆桌,满满一桌子菜,除了两个凉拌菜,其余都是热菜,炒的,蒸的,炖的,炸的,鸡鸭鹅鸽牛羊猪鱼应有尽有!
山有凤端起的第一杯酒就是敬大家,措辞很简单:“感谢大家为天水居付出的汗水和心思,我会永远记住你们对我的好,但不只是放在心里,而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出回报。愿我们的友谊之树长青不谢、友谊之花长开不败!干杯!”
杨赛娥笑道:“姐们儿,还祝咱们的天水居来年生意更加兴隆火爆,财源似江河之水滚滚来!干杯!”
赫连玥和杜毅都脸带笑容一起举杯,赫连蕴澜虽然没笑,但面部表情温和,不再那么硬冷。
众人干过酒,杜毅便要敬酒,山有凤摆摆手:“你等等,我先打通关!”
什么是打通关?四人不懂,但却不问,只看她如何做。
山有凤一个个地分别敬酒,针对每个人说着不同的感谢语,这比敬大家时的笼统之词更加具体并饱含诚意,一圈儿下来,又四杯酒下肚!
她这一开头,几人就有样学样的各自来了一圈,当然,两位王爷不会给他们敬酒,只是端起杯跟山有凤单独干了一杯。
喝着酒吃着菜,先期的酒液下了肚,气氛已经高了些,杨赛娥再次端杯跟山有凤单独喝:“姐们儿,来!愿来年咱俩皮肤更白嫩,长得更漂亮!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沉鱼落雁,艳压群芳!”
山有凤一笑:“好,也祝你早日遇到如意郎君把自己嫁出去!”
“放心!现在的我,”杨赛娥站起身拍拍胸脯后,只手在空中一个横扫,“因为天水居已经名扬京城,本姑娘从此更要放眼四海,寻觅佳人,多多益善!你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哦对,娶个三夫四侍八夫临门!”
赫连玥闻言惊得微张着嘴,这是两只什么怪物?
赫连蕴澜只是微微蹙眉。
杜毅见怪不怪,相处了半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他都听过,已经习以为常。
山有凤笑道:“律法不允许。”
“可律法也没反对啊,它规定了男人们能娶多少个女人,也规定了女人只能嫁多少个男人,可没说女人能娶多少个啊!”
这样也行?山有凤抬头:“你想钻律法的空子?”
杨赛娥脑袋连点:“嗯嗯,既然只能钻空子才能满足愿望,就只能钻啰!”
山有凤把杯子往她杯上一碰:“那就把你的剑术捡起来别再中断,好好习武强身,没有像男人一样强壮的体魄,就算娶来一群后宫美男,你也消受不起驾驭不了。”说完仰脖一饮而尽。
杨赛娥猛一拍她的肩叫道:“说得对!”
“咳咳!”山有凤口中的酒刚下喉,被她拍得差点儿呛死!
酒还没喝的杨赛娥急忙去拍她的背,赫连蕴澜却快手快脚地抢先一步,在她后颈下方轻捶着。
杨赛娥收回手,脸上露笑。
连咳几声,感觉好了些,山有凤道:“不用了,谢安王殿下!”
赫连蕴澜淡淡回了句:“跟我不必如此客气。”
山有凤没说话,她不是瞎子,也不是失去了感官,只是,她的心受了伤,不想那么快接受另一份感情。
她曾有过嫁给他做王妃的念头,赫连皓不是嘲笑她是农女商人吗,那她就当上王妃,不但成为皇室中人给他脸上抹黑,他还得开口叫自己一声嫂嫂!
可她随即又有些迷茫,她还没有爱上赫连蕴澜,仅仅为了报复而这样做,值得吗?
杨赛娥忽然想起道:“姐们儿,你以前教过我猜拳你还记得不?要不咱们猜拳?”
山有凤笑了笑:“好。”
话音刚落两人就默契地猛然站起身、一脚踩到椅子上:“五魁首啊!六六顺啊!七巧梅啊!输了,喝!”
三个男人被她俩的突发动作和大声吆喝给吓了一跳!
待定神看她们快速出拳、输了的人举杯就快速干掉再继续,不觉看得兴趣大起!
毫无疑问的,赫连玥首先加入,随后是杜毅,只有赫连蕴澜稳坐钓鱼船看着,不动如山。
猜拳带动了气氛,酒越喝越多,人也越来越疯,杨赛娥对上了杜毅,山有凤对上了赫连玥,输了就爽快地一干而尽,赢了就哈哈大笑看对方喝,然后再接着来!
酒喝到兴起,一坛酒不够,又开一坛!
赫连蕴澜看他们开了一坛又一坛,没有出言阻止。一直憋忍到现在,也许是她自己想借机放纵一下吧?那就让她发泄,反正他在这里,不会让意外发生。
心情不好一杯就倒,山有凤喝到最后已经醉了,看人成双影,指着赫连玥摇摇晃晃道:“咦?你怎么有、有两个?”
赫连玥也醉了,只是醉得没她那么狠,一巴掌打开她的手指:“给我拿开!本王最讨厌,嗝,别人拿手指着本王!”
“哈哈哈!不喜欢?不喜欢我偏、指!不但指你,我还要戳你,戳!戳戳!”
赫连玥一把抓住在自己胸前乱戳乱点的手:“你再戳?再戳,再戳我就……”
“怎么样?”山有凤伸出另一只手继续戳,嚷道:“戳、你怎么样?我又戳了,你能把我怎、嗝!么样?咬我啊?”
“嘿!你当我不敢咬是、怎么滴!”赫连玥一下子把她扑倒在两张空椅子上,张嘴就往她脸上咬!
喝多了的杨赛娥和杜毅继续猜拳,根本没有回头看,赫连蕴澜却脸色一变。
喝醉的山有凤被他结结实实地压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也没力气挣扎。
乱啃了两口的赫连玥嘴巴落在了山有凤的软唇上,那种带着酒气的女子触感似乎激发了他某个瞬间的记忆,看了闭着眼睛的山有凤一眼,赫连玥的唇有意识地直接落向她的鲜嫩红唇。
然而刚刚触碰到,他就被人揪着后衣领提了起来!
赫连蕴澜将他扔坐在椅子上,见他很快闭上醉眼,才没有再理他,弯腰抱起身体发软的山有凤。
山有凤眼睛睁了一下又闭上:“喝!继续喝!”
赫连蕴澜将她抱向后院的休息室,放在床上时,他自己也手不离人的斜着身体一起躺进被子里,那人儿还在闭着眼睛叨叨:“干!干了!”
黑暗中,软玉在怀,又是自己喜欢的女子,赫连蕴澜控制着心中的躁动,轻拍了拍怀里的人儿:“你醉了,睡吧!”
山有凤却猛地一翻身,嚷道:“谁说我醉了?我没醉!不信再来!五魁首啊,八匹马啊~~”
被她的女子身体半压着的赫连蕴澜再也忍不住,俯脸堵上了那闭着眼睛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山有凤嘴被堵,身体一软,往床面滚落。赫连蕴澜一把抱住她的背,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把她缓缓放回床面。此时的他,本就已经有些欲罢不能,好不容易克制下*离开她的唇时,那人儿却一个勾手,拉压他的后颈,两唇再次相贴!
山有凤迷朦中似乎有个熟悉的人在与自己熟悉地吻着,记忆回到了初次亲吻时发现他不会舌吻的竹林小院。
“不会吗?”山有凤闭着眼,双手摸索着移向他的脸颊,伸出舌头舔向他的唇齿,“我教你。嗯,张开嘴。”
赫连蕴澜心里一震,却顺应着她的话和手的用意配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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