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睁开眼睛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中午,他觉得很累,四肢酸痛,也许是昨天奔跑的太欢快了,他这般想着撑起胳膊坐了起来。
房间里没有人,但门大开着,听见他的动静,有人走进来。
沈秋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露出一个痴迷的笑容,刺痛的嗓子挤出一句依赖的:“爷。”
楚毅g边,这些日子他本就瘦了许多,昨日晕倒之后更显单薄。楚毅的心脏疼痛了一下,轻声问:“饿了吗?”
“嗯。”沈秋乖巧的笑着,目光灼灼的盯着楚毅,浓情蜜意几乎要从身体里溢出。楚毅对他笑了笑,命人端了粥食进来,一口一口喂他吃完。
两人都不说话,楚毅始终动作轻柔,沈秋安静乖巧,只是眸子里偏执的爱念越来越浓,几乎要让人窒息。
看到楚毅转身,沈秋愣了愣,反应过来时人已经扑到他身上:“不要走。阿毅,不要走。”
往常,他从来不敢喊楚毅的名讳,因为这是杀头的大不敬。可如今,在他的幻想里,楚毅是他的伴侣,是与他共浴爱河的人,沈秋一点都不害怕他,反而压着嗓音低低的哀求着。
楚毅顿了顿猛地转身,正要说什么,目光扫过他赤/裸的脚背,登时疼怒交加,把人抱在怀里皱着眉小声指责:“怎么不穿鞋就下地,你身子不好,若是着凉了怎么办?”
沈秋脸红了红,眯着眼睛笑的乖巧而甜蜜:“没事的啦。我哪有那么弱。”
楚毅身子僵了一下,到底什么也没说,把人放在chuang上,替他盖好被子轻声道:“睡吧。我看着你。”
沈秋点头却不闭眼睛,期盼又羞涩的望着楚毅,好一会儿见他不悦的颦眉才小声的说了句:“阿毅。你不上来吗?”
楚毅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睛:“嗯,我还有事,你先睡。”
沈秋看不见,便伸出手握/住他的手掌,男人的掌心粗糙,手背却很柔/软,他捏了捏,脸颊烧热,咕嘟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嗓音却比方才清润许多:“阿毅,阿毅,你······你今天不要我吗?”
楚毅摇了摇头,意识到他看不到又补了一句:“你还病着······”
话未说完,却感觉手被人抬起,温/软馨香的身体凑到自己嘴边,因为力道太大而磕破了唇瓣,猩红的血珠冒出来,却被那人毫不顾忌的吞噬。沈秋目光灼/热的看着他,坚定而沉迷的轻吻着他,从喉间缓慢的溢出邀请的话语:“阿毅。我不怕。要我,要我好不好?”
楚毅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爆炸成一朵漂亮的蘑菇云,而面前的人已经衣衫半露,主动勾着他的脖颈磨蹭起自己的身体。
g膛前的红/豆微微颤/栗,唇齿间溢出满足的叹息,这一切就像是狐仙惑人的法术,楚毅鬼迷心窍般已经将他压在chuang榻上。
手掌抚/mo着细滑的肌肤便再也舍不得离开,楚毅如同一只饥饿多日的孤狼恨不得一口将身/下之人吞吃入腹。
沈秋低低的哼叫着,声音形态无一不是勾/引,他都想好了干完这一炮就下毒谋害李锦禾,结果楚毅突然停下来,男人身/下某处隔着单薄布料抵在他饥/渴的某处,他颤抖着蠕动的地方分明可以感受到那人的急切和滚烫,但是他停下了。
楚毅替他拉好衣襟,视线略过他xiong前ting/立鲜艳的红/豆,喘/息着偏过头,低声道:“乖。好好休息。”
“······”双目迷/离的沈秋痴缠的看着楚毅要离开,即使心里已经把他骂了千万遍,但还是勇猛的操控着酥软的身子握/住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却又暗藏哀怨的问道,“是秋儿伺候的不好吗?阿毅····你不喜欢秋儿伺候了吗?”
他说着,微微咬住下唇,一只皓白玉手伸到他的某处缓缓握/住,几乎是触碰到那个东西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它的胀大。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沈秋看向楚毅的目光越发灼烫,连嗓音也因为这份情/欲的烧灼不受控制的漂浮起来:“阿····阿毅·····不走好不好?秋儿····秋儿好····好想要······”
这个人几乎完全颠覆了楚毅的认知,他的印象里沈秋即使是从那种地方出来却从来不曾露出过这种诱/惑的表情,他总是娇弱的,服从的,无论他做什么他从来不会有异议。可现在的他,衣衫紧紧的包裹着身体,可只是那一节裸露的皓腕,那一双迷/离而炽/热的眼眸,那两瓣红艳娇/嫩的唇,便让他动也不能动。
呼吸越来越粗/重,室内的温度已经升温到只靠意志力无法忍受的地步,楚毅动了动手指,看到沈秋猛然明亮的眸子,心中一痛,咬着牙摁住他的肩膀把他放在chuang上,紧紧的掖好被角,哑着嗓子道:“好好休息,我明天早上来看你。”
沈秋嘟着嘴欲哭,还想说什么却见楚毅大步流星的出了门,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真是无情的男人啊,为了给李锦禾守身如玉竟然这么糟蹋我,唉,真是让人难过。】沈秋一边感叹着,一边泪眼朦胧的哭泣着,片刻却又收敛了表情,阴测测的盯着某处发呆,那模样若是让别人看到怕是又要吓一大跳。
翌日他带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亲自去厨房煮了药膳命人去送给李锦禾,当然被人扔掉了。他也不恼,一边自怨自艾一边威胁着府里的一个下人去外面帮他买了点耗子药。
楚王好像被他撩拨得不轻,从那天之后只要一见他就烦躁的不行,沈秋就像是没察觉一般,依旧满眼浓情蜜意的看着他。并且一天三顿的往李锦禾院子里送药膳。
起初,李锦禾还在怀疑他下毒,命人拿远点倒掉,但过了几日他便放松了戒心,直接让人倒掉。沈秋也不着急,见天的守着他的小炉子,煮完了就让人送过去,一副贤妻良母,与世无争的样子。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晚上扎枕头的样子,三石几乎要信了他的邪。
这天沈秋照例煮了药膳命人送给李锦禾,并且是亲自送了过去,他毕竟学过药理,知道怎么能在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毒,因此十分xiong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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