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肖允看天也有些晚了,就开始张罗做饭,这回是在小厨房做的,也就是他们那屋的后屋,和他们两口子住的地方就隔着一堵墙,在这做饭正好烧炕了,今天比较累,他也没做什么特别的菜,就是用白菜炖的猪肉,当然了里面还有土豆。另外炒了鸡蛋,又给几个人做了条酸菜鱼,想了想又弄了只野鸡,跟蘑菇一款炖了,炖的很多,这些人都能吃,饭是馒头和豆包,热上就成。
那边几个帮着把饭桌弄上炕,今天要在炕上吃,实在是这的天气太冷了,他们这些人也想找个地方暖暖,这次去关外,他们几个多少都染上冻疮了。脚上很不舒服。
菜上桌的时候,邹胡子一边夸菜香,一边挠手,他手上被冻伤了,很痒。
那俩人虽然没像邹胡子这么不分场合,但是肖允也看出来了,他们手上也红肿了,就忍住的没问,招呼他们快吃,他则出去了一边往盆里装菜,一边吩咐帮着烧火的铁三:“三儿,一会儿给我抱些茄子秧回来。”
铁三听了后点点头,反正肖允让干的事情他都知道有用,就没问这么多,先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抱着一捆茄子秧回来,放到了锅台旁边,然后接过菜盆,准备回他们那屋吃饭去。
肖允皱眉,这大冷天的,等到饭菜抱到那屋,这菜都凉了,“那个三儿,去把一哥他们叫来,在这屋吃,大冷天的,回去吃你在吃一肚子风,这屋里有地桌,你们以后就在这吃吧,别来回的折腾了。”
铁三感动,笑着出去了,肖允一边刷锅,一边往锅里面舀水,然后拿起那些茄子秧弄成小段,打了盆温水,把它们都洗干净了,随后放到锅里就熬上了,这个法子是小时候家里的爷爷常用的法子,那时候他爷爷怕他染上冻疮,就总给他弄这个汤洗脚洗手,保证他一冬天不染冻疮,后来他爷爷死了后,他就在也没有过这待遇。
铁家的哥几个进来的时候,看到肖允在忙,就都跟着打下手,不一会儿就在他那屋摆上了地桌,饭菜也都上了桌,肖允还给他们打了壶果酒,“喝点儿暖暖,别喝太多,这东西后劲大,小心明天早晨起来头痛。”
炕上的几个人看到肖允对铁家的哥几个这样好,都忍不住的看了下铁悍,反观铁悍什么表示也没有,看来是习惯了,哥几个也不纠结这些,和铁悍就吃了起来。
肖允坐在铁悍的身边,看到他们要拿大碗喝酒,就说:“等等,你们今天不能够多喝酒,每人只准喝二两。”剩下的就不再多说,只是低下头吃饭。
那几个只好放下酒碗,尤其是邹胡子,想着这肖允是什么意思啊!昨天还不管呢,今天就不让了?家里没酒了?
肖允吃饱以后,回到后厨看看那些茄子秧水,发现还得多熬一会,就又往灶坑里多家了些柈子,才回了屋里,坐下看他们喝酒,讲过去的峥嵘岁月!
那几个没酒喝了,就也不再啰嗦,嘁哩喀喳的赶紧的吃饭,吃完在说话也是一样的。等到吃完了以后,铁家的哥几个帮着收拾厨房,洗碗刷灶,这些不用肖允管。
肖允只管将熬好的茄秧水端进西屋,叫邹胡子他们三个过去,“你们过来,来把手泡泡,都生冻疮了,泡完手在抹些药明天就能够差不多好了,比你们这么痒着强。”
邹胡子三人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赶紧的下地,没想到肖允会发现这事,心中感谢自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他们手上真的都染上了冻疮了,当初他们带的冻疮膏根本就没什么大用,在关外为了多弄些东西回来,这手算是冻伤了。
哥仨在那边泡手,肖允上炕打开炕箱,里面是当初他给铁悍备着的手套,不过都被铁悍戴过了,可是总比没有强:“你们先戴铁哥的吧,明天我给你们钩织几副,总比你们光着手强,还有晚会儿上那个去泡温泉吧,那样能够好的快些。”
那边泡着的几个一听,眼圈有些湿意,多少年了,风里来雨里去的,都说他们是男子汉,这些小伤小痛不算啥,可是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些小伤病也是够受的,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热了很是难受的,又不敢使劲挠,挠破了伤口会越发的大,要好长时间才好。
“谢谢你啊肖爷,没想到您会注意这些。”邹胡子第一个说道。
“没什么,都是自家的兄弟,你们和铁哥是好兄弟,好兄弟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总不能够看你们难受不管吧,没事的,泡好了,先抹上药膏吧,过几天就好了,对了脚上有没有?”
看到几人摇头,肖允才算是放下心,拿出手套给他们分发下去,他还指着这几个人给他弄出好的农具,帮着开春种地呢,这手要冻坏了,就糟了。
那边的几个正感动着,并不知道肖允的想法,一个个的都说:“肖允真是好人。”
肖允听了不置可否,这个世界上要他真心对的也就家里的几个,至于这后来的哥仨,还得考验一下,否则没那闲工夫,目前挣钱要紧。
晚上两口子在炕上懒洋洋的躺着,然后说着治理沼泽的方法,肖允记得上辈子他有个大学同学,家在江南,那时候他去过他们家玩,这同学家里种了两亩垛田,上面种的是芋头,那时候他还和同学一起去帮着给那些芋头浇过水,而且听同学介绍过,他家的垛田就是由县里农科院来人帮着治理的,好像是要先排干沼泽地理的水,然后把那些烂泥通通的都筑城垛,等到土质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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