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悍在屋里,小心的用雪给肖允搓洗身体,这身上到处都是淤青,他的手都不敢乱碰,以前他的肖允,身上一点的伤痕都没有,这回这一身的伤,等到好了的时候,他又该上火了,哎,自己大意了!
即便他的手在轻,肖允也疼而且也冷,都在打哆嗦,嘴里还喊着“疼,哥我疼,好疼啊!”
铁悍心疼的没法,这眼圈都红了!“小允在忍忍,一会儿就好,一会就好。”
“哥。。。哥。。。”肖允无意识的喊着。
铁悍给他搓洗干净之后,给他穿上了内裤,然后把被子轻轻的给他盖上,掖好被角,又看了他一眼,一身戾气的出了屋子。
“王爷。”王显在门口一抱拳。
“完事了?人呢?”
“回王爷,人在门口呢。”
铁悍拿着刀转身就出了门,看到倒在雪地上胡狼,也没矫情,“带上他跟我走。”
王显叫过手下的军汉,拖着他走了,后面跟着几个兄弟,到了村口,把他往雪地上一扔。
铁悍手起刀落,一刀一刀的往他的身上扎,可就是没往要害部位扎,等到扎完第四刀的时候:“这是你欠肖允身上的刀伤,现在我还给你,下面是你欠我的,就因为你我差点儿失去肖允,这一刀是给我的。”说完一刀就结果了胡狼。
胡狼到死都没来的急,说一句话,就咽气了。
铁悍把刀扔给王显,“找个地方埋了吧。”
王显一回头,“把这个和那些死人一块的找个地方埋了,然后清理战场,有用的都留下,没用的就直接的一块埋了,在清点一下兄弟们的伤亡,回头报给我。”
“是。”军汉们托着尸体走了。
铁悍回到那户人家,转身进了屋,洗了手,就进了西屋,然后在炕边一坐,等着肖允醒过来。
肖允这一昏睡,直接就到了天黑,这温度也上来了,铁悍就一次次的给他换布巾,半夜的时候,这温度算是下去了。
后来肖允醒过来一次,看到铁悍的脸,嘴角张了张,叫了声:“哥。。。”
“哥在,小允你怎么样?”铁悍握着肖允的手,紧张的问,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的脸,这会子也生动了些。
“哥,我没事,让你担心了。”肖允闭了闭眼说道。
“说什么傻话呢?饿不饿?这有粥你喝点儿?”说完将粥碗递到嘴边。
肖允摇了摇头:“我不饿,我想喝水,我想睡觉。”
“好,来这有水,喝完就睡吧。”铁悍喂完水,又给他掖了下被角。
“铁哥,你也上来睡会儿吧,累了一天了。”
“你先睡,我一会儿就来。”说完端着碗出去了。
肖允见到铁悍出去了,艰难的从戒子里拿出当初来时带着的扑热息痛,好在他那戒指空间里面是时间恒定的,放进去什么样,拿出来什么样,要是放在外面早就过期了,这还是当初他上货时感冒了,在义乌买的呢,这回算是救急了,身边有水杯,勉强的拿起来顺着水,将药咽下去。
又仔细的听了下外面的声音,见没什么动静,这时候心里有些难受,这要是他老姐知道了他被人砍了,说不定就会拿枪把人突突了呢,人这一生病,有时候就会心焦,这不想着他老姐,就拿出手机,对着手机就发了条短信,“姐,你老弟被人给砍了,现在疼得要死,这的医疗条件差的要死,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好过来呢,我在这里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有好几十万的存款,信用卡就在床垫子下面,还有我额外的还买了两份保险,受益人就是你,你记得去保险公司要理赔啊!还有别忘了对我姐夫好点儿,他是个老实人,对你又好,别像个母夜叉似的!”说完就将信息发送了,也不管他老姐能不能接到。(在这里声明:我没有用。。。。。。来表示一些剧情,我认为不连贯,看着不爽,所以干脆就直接的写了,望见谅!)
等到手机放进了戒指空间的时候,屋门被推开,看来是铁悍回来了。
肖允抬头看了一眼,忽然问道:“哥,我的伤口缝合了吗?”
“缝合?缝合是什么?”
。。。。。。
“那赶紧的叫来军医,我告诉他怎么给我缝合?”说完肖允有气无力的想抓人,这么简单的包扎,伤口不感染才怪呢!
军医早就候在对面的屋子里,现在的这家人就剩下那个自称村长的男人在,剩下的都被他打发到别的邻居家借住去了,现在他们家这么多人,再说了还都是男的,对他们家那俩闺女不太好,还是避嫌吧!
军医来的很快,肖允吩咐铁悍:“拿烈酒把缝线的针消毒,在那之前要用热水烫过,还有铁哥借你几根头发用,也用热水消毒,还有给我点止疼药,最好有麻药,那样我能够少受点罪。”
军医听了后,想多问问这些原理,肖允怎么会的,不过看到铁悍的冷脸,吓的闭上了嘴巴,而是认真的做着消毒的工作,不过当他把肖允身上当初包扎好的伤口,揭开时发现有些地方又开始发红了,有肖允说的那个感染的趋势。
肖允低下头,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用烈酒给我清洗干净,要是有腐烂的肉都给我挖掉,不然我这条胳膊就得废掉。”
“肖爷放心,现在是冬天,没有腐烂,只是有些红肿,一会儿上药就好了。”
“那还费什么话,赶紧的,麻药呢?”
“回肖爷的话,麻药没有,不过有止痛散。”
“草。”肖允骂了一声:“那就这么来吧,烈酒消毒之后,就快点缝,我忍得了,先把止痛散给我。”
军医把药丸给了肖允,肖允咽下去以后,看着微弱的灯光:“去叫人找个火把,这灯光太弱了,你在缝歪了,遭罪的是我。”
几个火把点燃了,军医哆嗦着处理完肖允的伤口,肖允疼的直叫唤,不过因为这么多人在呢,他没好意思叫的那么大声,最后干脆咬着被头,等到军医缝制完毕的时候,被头已经被咬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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