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杭的声音在扈泠西耳畔回荡,一句“我真的会陪你一辈子”被听者归为了最动听的情话。
可扈泠西在心动之余,抿了抿嘴,还是转过去笑着说:“你这是干嘛?表决心?怕我炒你鱿鱼?”
芮杭盯着这人看,像是非要在他脸上看出个究竟来。
扈泠西心跳得特别快,他不自在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刚刚那个突如其来的吻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定义。
芮杭是亲人,他跟自己的亲人接吻了。
“别看我了。”扈泠西转回来,又拿起叉子,但怎么都卷不起那意面。
芮杭走到他身后,握着的他手,转着叉子,卷起意面又递到扈泠西的嘴边。
扈泠西被这诡异的气氛弄得不知所措,呆呆地张了嘴。
芮杭放下手,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还盯着扈泠西看。
“……你太奇怪了。”扈泠西放下叉子,喝了口酒,站起身准备回房间。
他抬起脚迈上台阶,然后又转回来对芮杭说:“你没有连感情都要迁就我的义务,不用因为我怕孤单就委屈自己说要陪我一辈子,从今天起,我们之前的合约已经解除了,新的合约签订了,你不再是我的管家也不再是我的附属,无论是感情还是生活甚至于别的我想不到一切,你都没必要全部为我考虑,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芮杭听他说完这些,紧锁着眉看着对方,直到扈泠西上了楼,楼上传来关门的声音,他终于无奈地苦笑起来。
他该怎么才能让扈泠西明白,那个吻和那个承诺并不是因为他在哄骗他在迁就他,而是因为喜欢他?
他发现这或许是多年来遗留的问题,他们之间的角色原因导致扈泠西觉得不管他做什么都是以一个管家的身份,安慰、包容、疼惜,每一个举动都被定义为“任务”,而扈泠西则觉得自己成为了他的负担。
大概用语言来解释始终是苍白的吧,芮杭看着眼前被扈泠西摆放得歪歪斜斜的叉子想,解释不通的话就只好用行动来说明了。
芮杭把餐厅收拾好,上楼去扈泠西房间。
以往都是那人回来之后脱了衣服就往浴室钻,然后等着他过去擦背。
这次芮杭推门进去的时候,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听到了里面粗重的喘///息。
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很清楚扈泠西在做什么,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在他们领了结婚证书的这一天,在他们有了第一次亲吻的这一天,扈泠西一个人躲在浴室里解决自己的欲、、、望。
芮杭很想知道他此刻想着的是谁,还是说谁都没有想,只是忠于*。
他没有打扰扈泠西,而是站在门外面不改色地听着里面的声音,他不想对方难堪,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跟对方继续讨论爱与不爱、亲人还是爱人的问题。
对待扈泠西,对待他们现在需要解决的这个问题,大概清水煮青蛙是最好的方式。
凡事不能操之过急,尤其是感情的事,芮杭想,里面那个沉浸在欲///望里的家伙名义上已经属于自己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虽然有阿q精神的嫌疑,但这么想想,心里却是轻松了许多。
芮杭一直等着里面的声音消失才敲了敲浴室的门。
“等一下!”扈泠西弄得浴缸里的水脏兮兮的,他赶紧放水,然后自己站到了花洒下面,“进来吧!”
芮杭推门进来,然后卷起衣袖:“怎么把水都放了?”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意,嘴角微翘,惹得扈泠西转过去不敢看他。
眼前这具身体芮杭无比熟悉,就像他说过的,扈泠西十七岁开始就是他给这家伙洗澡,从脖颈到脚踝,没有一处是他没仔细看过的。
从前没觉得怎样,如今看来却极具诱///惑。
但既然说了要“慢炖”,现在自然不能做什么。
按部就班地给扈泠西擦背,然后将沐浴露挤在手心,从对方的后脖颈一路向下抹去。
“哎?”扈泠西觉得不对,赶忙躲了躲,“怎么用手啊?”
“那么敏感干嘛?”芮杭抓着他的胳膊让他转过去,另一只手在他背上来回摩擦,“又不是第一次。”
扈泠西僵直了背部,虽说芮杭以前也这样给他擦过沐浴露,但跟现在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此刻对方的手滑过的地方都像过了电似的,他一低头,发现自己胸前的乳///头竟然硬////了起来。
他心跳更快了,在芮杭的手滑到自己的臀////丘前反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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