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的事情……
真他妈的发生了!
人总有三急嘛,不可能说一天下来,这么六个人中没有一个人有那么一急的吧,就算荒郊野外也认了,怎么说我也是在崖底解决过的人,我难道还怕?
我身上有貂裘,只需要在站起来的时候盖住臀部那点地就好了,但我这臀部是盖住了,谁去盖住软垫的位置啊!
“太后……受伤了?”方御璟停顿了一下。
我整个人得魂都是在抖着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背对着方御璟,露出了一个非常郁闷的表情,随后愣是没回头:“没有啊。”
随即春花在我耳边非常低声的来了一句:“娘娘的软垫上面脏了……”
我……擦!
侧漏太严重了。
默默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让春花冬雪她们先下了马车,估计她们也知道我想解释什么,下了马车后还特别贴心的和独孤年还有车夫道:“陛下和娘娘说些重要的事情,两位请回避一下。”
闻言,方御璟睨向了我。
我转回了身,撇到了软垫上面那指甲盖大小的血迹,眼睛都快凸出来了——陛下你老人家到底是什么眼神!
我把脸颊旁的碎发撩到了耳朵后面,想着该怎么组织语言,要不直接说:陛下,我侧漏了?
什么鬼啊!
方御璟能听得懂才怪!
突然痛恨这个年代对男女生理结构没有广泛的科普。
手指放在了额头上面,掌心遮住了左脸,我带着点不好意思,也就是像那种特别害羞的表情,咬了咬唇道:“就是那个脏了……”
我瞥了方御璟一眼,他表情有些怔忪,我认为他已经听懂了,却没想他说出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
“黎以琳,朕没想到你也会有脸红的一面。”
……靠。。。
我平时究竟给了方御璟怎么样的错觉,我到底在方御璟的眼中的形象是怎么样的?!
不这就现在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方御璟他到底有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啊?
方御璟又非常配合我的想法,又问:“既然没有受伤,为何有血迹?”
……
所以说陛下你到底是有多么的纯洁呀!
我把手放下,还羞涩个球呀,方御璟比我纯情得太多太多了,我直接了当的道:“女子的葵水来得猛了,这衣物也就脏了。”
随即方御璟闻言一愣,看向我,脸又沉了下去,估计我又要挨教训了。
“黎以琳你就不能含蓄些吗?有哪些女子像你这般没脸没皮的!”
我默,我刚含蓄了呀,可陛下你没听懂呀!
怪我咯?
随即方御璟站了起来,脸色中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自然,撩开了帘子后瞪了我一眼:“快些换好衣物。”
我:“……”
要我在马车立马话……但我这月事带扔哪呀……
本来我还想说换了之后随便找个地方给埋了,在马车上我特么怎么埋!
亏得春花上来了,疑惑的道:“陛下怎么就下车了?”
我瞥了她一眼,在心底回答她:你家陛下让你家娘娘在马车上面解决。
可以在马车上面解决其实也是好事,来姨妈,真心不能着凉,虽然我以后都没有机会给子君生个弟弟妹妹什么的,主要是这土里没有种子怎么发芽呀?
我凑到了挽香的耳畔道:“挽香,等会帮我……”
我说得无非就是让完全去给我毁尸灭迹。
姨妈真他妈是个极品亲戚,每个月都要厚着脸皮来住上几天!
换上了衣服,一身的清爽,挽香也给我处理后边的事情,看着那软垫,我非常淡定的翻到了另一边,顺便还把另一侧方御璟看不到的车窗的帘子给撩开了,通下风,去下味。
良久之后,方御璟回了马车,瞥了我一眼,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和方御璟都已经淡定了,但另外两位小姑娘却是尴尬了,头硬是没提起来过,真想提醒她们一句:头低多了,容易得颈椎病。
从金都出发,用了八天才到幽州。
一进幽州成城,方御璟就说要下去走走,与其说是走走,还不如说是体察民情呢。
走就走,我哪敢还窝在马车上面,我也道:“闷在马车上久了,我也想出来走走。”
说着我也随着方御璟的身后下了车。
街头几乎没有人摆卖,只见百姓拿着碗匆匆的跑去同一个方向,似乎是去领取善施去的。
我愣了一下:“幽州百姓都过得很贫苦吗?”
独孤年在一旁回答我道:“半年前,幽州城发生旱灾,如今又是雪灾,故贫苦。”
我看向了方御璟,难怪说起了民乱,又是旱灾又是雪灾,人心很难不惶。
半响之后,方御璟让春花冬雪护我先到客栈,他还要到其它地方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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