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恶意。”
靠,这都叫没有恶意,那我是不是新买了一把匕首,捅你一下,我也是没有恶意的,只想试一下这匕首利不利。
独孤将军不要手软,弄死她!
一小会后,冬雪和春花也都进来了,冬雪负责燃烛火,春花则上去帮忙,那男子看得出来也是个中高手,就是和独孤年对了十招左右都没有败下阵来。
我立马站到了门边观战,一有危险我就跑出去。
估计是没有用兵/器,也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外面的风声也大,竟也没吵到别人。
那少女见势不妙,立马扬起了手,抖动手腕上面的小铃铛,一时间从各个角落爬出各种的害虫,我一看,浑身发麻,都看不下去了,但铃铛只是响了一下,很快那铃铛就被两把小刀准确无误的切断,而斩断了铃铛的小刀就插入了门窗上。
我默默看向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方御景……我还以为他已经睡下了。。。
方御景墨色的眸子如那日把我拉进小黑屋中那时见到的如出一辙,虽是波澜不惊,却是散发着冷寒之意,眸光深处,杀意越浓。
那男子既要防卫也要护住身后的少女,却是在见到了方御景的时候惊喜的喊了一声:“师兄!?”
然后……
集体停顿……
视线都落在了方御景的身上。
方御景非常冷寒的应了一声:“嗯。”
我……靠!
什么个情况,这剧情可以再神转折一些吗?!
方御景略过了那男子,眸光深处的杀意:“她是谁。”
那叫伽罗的女子却没有半分的紧张之意思,依然抬着下巴:“这就是师兄你师傅说的大师兄……”
伽罗的话刚落下,快而无影的寒光从她的脸颊旁闪过,随即一撮头发飘落,脸颊慢慢的渗出了血迹。
伽罗瞪大了眼睛,手摸上自己的脸颊,瞳孔非常的大:“你竟敢伤我!?”
双手握成了拳,说罢随即想要向方御景冲上去,那方御景的师弟却是突然呵斥了她一声:“伽罗,不得无礼!”
闻言,伽罗才不情不愿的退了一步。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真想给方御景拍手叫好,实在是太解气了!
管你是不是亲戚,我是方御景孩子他娘,打狗也得看……啊呸,我这是在损谁呢。
男子立马挡在了伽罗的身前,解释道:“师兄,这位是小师妹,去年师傅与苗疆蛊王成了亲,便云游四海去了,这是蛊王的徒弟。”
伽罗表情依然是高傲,咬着牙瞪一眼方御景,我算是明白这姑娘的性情——丫的就是个被人宠得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青年,总以为全天下人都得宠着她,若是看谁不顺眼就虐谁。
这种三观,我有股想把这熊孩子吊起来打一顿的冲动。
就以为会控制那么几条虫子,就真的以为是天下无敌了么!
呵呵,遇到孩子他爹一下子就怂了吧。
“与朕何干?”
方御景这四个“与朕何干”字,真的是戳进我的心,今天的烛光是不是打得特别的好,不然我怎么感觉今晚的方御景真他妈的帅!
简直帅我了一脸!
方御璟的朕字一出来,伽罗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显然是知道方御璟身份的,可却是心比天高。
“伽罗,道歉。”方御璟的师弟板起了脸色,让伽罗给我道歉。
伽罗却是露出了个讽刺的笑容,骄纵得不行:“凭什么要我道歉,我伽罗不认识道歉这两个字。”
这姑娘拽得不可一世的表情……真是欠揍!
要不是打不过,还有那恶心人的虫子,我分分钟撸起袖子上去给她一顿。
方御璟依然睨着叫伽罗得用蛊少女,冷然的吐出了一个字:“杀。”
随即小师弟和伽罗都瞪大了眼睛,独孤年已经提起了刀,如那风驰电掣的闪电一样,向伽罗攻击去,伽罗估计只是擅长用蛊,功夫不高,所以那师弟又立马护到了伽罗的面前。
“扶灵,让开。”方御璟的语气可似在说笑。
独孤年好歹也是江湖上高手榜上有名的高手,所以一会那叫扶灵的师弟便处于了下风,见此,春花冬雪也立即上去袭击伽罗。
“师兄,伽罗年纪尚轻,且饶了她这回吧!”扶灵也急了。
“师兄,不要求他!”伽罗吃力地抵挡住春花和冬雪的双重夹击,动作虽是轻灵,可很快便被春花击了一掌胸口,力道非常的大,退到了床边,立即吐了一口血,随即被冬雪点了穴道。
而扶灵也被独孤年给压制住了,大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面,表情着急的向方御璟求情道:“师兄,师傅云游前曾嘱咐过让扶灵好生照顾伽罗!”
方御璟没有说话,我却冷着脸道:“你师傅让你照顾好她,可曾让你帮助她胡作非为!?”
搞得我很久以后都会有心理阴影!
扶灵立刻哑口无言,不服输的伽罗虽是不能动,可那一双眼睛瞪得想要我给杀了一样:“我胡作非为,关你屁事!”
哟呵,事到如今还这么嘴硬,劳资就喜欢虐这种死不认错的人。
我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伽罗的面前,嘴角微微扬起,在那怒视的双眼下,我抬起了手——在这房间中响起了啪的一声。
伽罗的脸上多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我放下了手掌,嘴角上面的嘲讽越浓:“我只是想试试看我打人痛不痛。”
伽罗紧紧的咬着牙,骂道:“你个臭女人,若你今日不杀了我,他日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压低了声音:“这就叫一报还一报,既然你在我身上,在她们身上下蛊,那我就打回去。”
别以为是个穿越的都是娇柔易推到好骗的小白花,我就不是,我是属于那种有仇必报,有债必讨的人,想要我说不追究这三个字,绝对不是我脑子抽了,而是对方的脑子抽了。
趁着伽罗不能动,我啪的一巴掌打响了另一边:“刚才那一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这一巴掌是为春花冬雪打的。”
我说完,把春花和冬雪都感动了一把,我就指望这能把这俩货从方御璟那拉到我自己的阵营上了,然后我这边就有四个人,春花冬雪,挽香和吉祥,四对二。
打爽了,我也可以退到一边了,瞥了眼那还在跪着的扶灵,没有说话,我站到了方御璟的身旁。
方御璟瞥了我一眼,没说我,这么多人在场,他也不会说啥,他也就只有在两个人的时候逞逞能了。
我如今是看明白了,有些时候,方御璟也就是个纸老虎,要是真凶起来的话,那就是现在这个模样,面无表情,眼底无波无澜,可在眼中的深处,却是让人胆颤心惊。
方御璟视线落在扶灵的身上,冷然的道:“扶灵,你可曾记得你在师傅面前立过什么誓?”
扶灵怔了一下,羞愧的低下了头:“不伤不害人。”
伽罗愣了愣,辩解道:“伤人害人都是我一人所谓,与我师兄无关!”
方御璟没有理会她,继而道:“害一人,断一指,杀一人,断一臂。”
“我知道。”咬了咬牙,从裤脚上面抽出了匕首……
“师兄!”
但匕首却被方御璟拍落,扶灵带着微惊的眼神看向方御璟。
“朕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师妹。”
师妹……师妹!
其他人也就是带着那么微微的一点惊讶,而我怎么是波澜不惊的,心底下——我个神呀,居然是个女的!我作为一个见多了女扮男装的人,我居然都没有认出来,这伪装得也太好了吧!
我看向扶灵的脖子,真的没有喉结,但她的声音偏磁性,就是一举一动都很斯文,可却也是一点也不违和。
“师、师兄,他、他什么意思?”
显然,不知道的人不止除了方御璟之外的四人,还有扶灵。
我不动声色的抽了抽嘴角,我怎么感觉里面有虐恋情深的倾向。
而扶灵则看向了伽罗,说了这么一句让她吐血的话:“伽罗,我师傅没有和你说吗?”
伽罗傻了几息刚刚都镇定得不得了的人,却一下子嚎啕大哭了,刚嚎了出来又立马被冬雪点了哑穴。
无声的在哭着,模样好不可怜,而作为师兄的……应该是师姐的扶灵则有点懵了,那表情大概是在表达——师妹在哭什么?
我突然挺可怜这姑娘的,暗恋最痛苦的不是你喜欢的不是我,而是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带把的男人,但现实却是,你他妈的居然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