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根本就盼着喊她!
接连五日没来我安懿宫的方御璟,当晚就来了我寝宫,一直逗着子君,让他喊爹爹。
我:……
其实是美人师傅跑到方御璟面前炫耀了吧,所以方御璟才受了刺激!
不能喊父皇,方御璟还是换了个称呼,爹爹……也亏他想得出来。。。
逗了半响,把子君抱着,走到了我身旁,这个时候其实我是在看书的,然而并不是什么小黄书,自从我这在木宜山围猎的时候大杀四方之后,我就看起了兵书,我一看兵书,当时方御璟就来了这么一句话:“你还真想造反了?”
果然还是在生木宜山的气,但是我嘴特抽,还回了一句:“陛下你怎么不怀疑其实我是用美人计来麻痹你,让你色令智昏,祸害大启的江山。”
谁知道向来只在床上不正经的方御璟也回了一句:“那你得好好的实施美人计,因为朕向来很理智。”
我选择了沉默,没有再吐槽这位嘴巴上说着理智,行动上却是理智出了头的皇帝。
方御璟待了一个时辰,却又动身了,我问:“这么就要走了?”
就在这时候,方御璟拉过我,嘴唇落在我的额头上面,特别煽情的道:“这些时日朕不能好好陪你了,好好照顾子君,好好照顾自己。”
我再次忍住没吐槽——这说得平时有好好照顾我似的!不就是晚上给我盖盖被子么!冷了我自己也知道盖呀!
但我现在也是学聪明了,喜欢在方御璟的面前说些违心的话:“嗯,我会好好照顾子君和我自己的,倒是陛下你也要好好的照自己呀,别让自己太过操劳了。”言情小说的对白,我瞬间就上口了。
许是我嘴巴太甜,方御璟走的时候还和我来了一记脸红心跳的热吻,还说了四个字:“早晚收拾你。”
其实是五个字,只不过我自动略过了最后面的那个字。。。
第二日我一早醒来,挽香就给我带来了非常轰动的每间早报。
“你昨晚有人去刺杀王贵人,未得手就被抓了?”
挽香点了点头道:“我听太医署的小内侍说,这个人是原来满春殿正殿的掌灯宫女,也是在太医署伺候王贵人的其中一个,昨天夜里偷摸进了王贵人的房里,辛亏被人发现了,王贵人才平安无事。”
这肯定不是辛亏被发现了,而是方御璟早已经安排了暗卫,一有风吹草动,暗卫就会察觉,更别说是一个没有什么武力值的掌灯宫人。
“那陛下是怎么处置了那人?”
挽香摇了摇头:“只知道那掌灯宫人怎么也不肯说是谁指使的,差点还闹起了自杀。”
我思索了一下,道:“到太医署去。”
去到太医署,方御璟在里面皱着眉,而几个太医在抢救地上的那个自杀的宫人,我瞥了一眼,只见那宫人的嘴巴上都是血,我知道,是想咬舌自尽。
我给方御璟简单的行了礼数,问道:“陛下,这宫人怎么样了。”
这地上的一个太医转身跪着道:“回陛下,太后娘娘,这宫人已经无性命之忧了。”
是没有性命之忧了,但活过来之后不保证不会自杀第二遍,也不保证她就一定会把人给供出来,宁死不说,那便是用刑也逼不出来了。
以看剧的惊艳来看,我想了下,和方御璟说道:“陛下,这宫人敢自杀,便说明无后顾之忧,她完全不怕牵连到家人,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家人,那只有一个可能了,让她做这件事情的人,她肯定是看得比性命更重要。”
古代封建社会中最不缺的就是傻女人,这傻女人一傻起来,简直就是不忍直视,她们被封建枷锁着,也最容易受有几分帅气和几分能力的男子的甜言蜜语来蛊惑。
方御璟懂我的意思,便对一旁的人道:“治好后把人呢压下去,关在一个不见光的密室中,不用绑,就在里面放够一个月的水和食物。”
我听着方御璟的话,竟是有些愣,不知道方御璟的这吩咐到底是意欲何为,想问,但是现在人这么多,也不好问。
直到晚上,方御璟坐在我的竹编躺椅上,看着我的兵书,睨了我一眼,勾唇道:“人呢,有时候若是严刑逼供不成,那就换一种法子,一个月没人和她说话,没有任何光线,一片漆黑与潮湿,若是你,你会怎么样。”
我脸部忍不住抽了抽——哇靠!
其实方御璟也是穿的吧,这种那么潮流折磨人意志的方法也亏他想得出来,无毒不丈夫这句话用在方御璟的身上一点也不违和!
这根本不怕人再自杀第二遍呀,因为方御璟赌的就是人的这种侥幸心理,虽然那个宫人不怕死,可是在没有外界的逼迫下,她或许更想活下来,活下来等自己在意的那个人来救他。
我最近似乎有点太过于蹦跶,恃宠而骄了,方御璟会不会也想着法子整我呀!!!
看得出来我的担忧,方御璟的嘴角弧度勾得更大,笑得温柔:“朕是最宠爱你的,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
我他妈倒是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