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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宋飞澜硬着头皮说。
“要帮忙吗?”
“……”宋飞澜嘴角抽了一下看着他。
陶源脸上还挂着调侃的笑,说:“你坐下,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宋飞澜重新挨着沙发扶手坐下,一脸警惕地看着陶源。
“刚才爸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说想抱孙子吗?我觉得咱们可以考虑一下这个提议。”
“……”宋飞澜愣了一会儿才说:“你之前不是说可以不要吗?”而且连婚都快离了要什么孩子?
“之前你还小,说要我永远爱你一个人,现在还这么想?”陶源盯着他的眼睛,意有所指,仿佛要听他说出什么答案。
宋飞澜老脸一红,这种话怎么说出口,如果不要孩子,就是想陶源永远爱他一个人,可如果要孩子,他们马上就离婚了啊。他纠结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看了陶源一眼,险些被他的目光烫到,末了才说:“我爸想抱孙子是他的想法,但这毕竟是咱们俩自己的事,还得从长计议。”
陶源坐得离他近了一些,说:“可是我想跟你有个孩子。”
这句话太具诱|惑力了,宋飞澜看着陶源的眼睛,里面全是真诚的爱意,他整个人都被包裹起来快要沦陷了,然而心里的话还是没办法不说出来:“可是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啊。”
“我说过,不可能。”陶源抓着他没受伤的左手,强压住怒火,说:“咱们俩今天吵得已经够多了,别再提这件事,好吗?”
宋飞澜只好点点头,又问:“你腿伤有事没有?我见你今天一天都没拄拐,也没坐轮椅。”
“不知道,好像又裂开了。”陶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站起来解开皮带扣脱下裤子,说:“你帮我看看。”
“……”宋飞澜坐在沙发上,脸正对着他内|裤那一大包,有些不自在的咽了口口水,说:“你坐下我给你看。”
陶源便坐下来,脸上挂着一丝笑,宋飞澜是个好色的,无论如何,色|诱这招肯定没错。
宋飞澜两手抬着他的伤腿放到膝盖上,小心揭开纱布看了看,说:“没事,没有裂,我给你换换药吧?”
陶源点点头,宋飞澜把药箱重新拿出来,用棉签蘸了碘伏帮他擦药,等弄好了,又把他的腿放下来,问:“你下午不去公司吗?”
“不去了,没什么大事。”陶源现在的造型非常性身只穿了一条内|裤,上半身则剩下一件白衬衣,领口解开几颗扣子,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锁骨。
宋飞澜看了他两眼不敢再看了,怕自己忍不住扑上去,嘴里说:“你穿上裤子吧,要么换上睡裤,倒春寒,还是挺冷的。”说着站起来要走。
陶源拉住他的手:“你扶我去卧室,我腿还疼。”
疼个毛啊?你中午噌噌跑来抓我的时候动作明明很麻利啊!宋飞澜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口嫌体直地去扶他。陶源一只胳膊揽着宋飞澜的肩膀,整个人靠到他身上,连脑袋都要垫在他头顶。宋飞澜怒道:“我好歹一米八,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把脑袋垫到我头顶,一看就知道我虚报身高了啊!”
陶源扑哧笑出来,两人走到主卧,宋飞澜要放开他去帮他找睡裤,陶源却不放手,一转身将他整个人压到床上,胳膊撑在他身上,说:“老公,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宋飞澜两手握着放在胸前,像一只四脚朝天的小宠物,他看着陶源扣子开到一半的胸膛,对上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睛,心里一直在喊:好啊好啊好啊!脑子里却一直挣扎:他是在色|诱你!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了?
天人交战之时,宋飞澜闭上眼睛硬着头皮说了一句:“你说这两天当纯洁的室友的!”
陶源本以为这次一定能手到擒来,没想到一向最没定力的宋飞澜竟然拒绝了,是他离婚的意念太强烈?还是自己的魅力值下降?总的来说,这两个都不算什么好消息。
陶源抿了抿嘴,过了一会儿才趴在他耳边,声音里压抑着求|欢不成的欲|望,说:“我还说过,如果你两天后还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我就操|死你。”
他低沉的嗓音打到宋飞澜的耳膜上,简直要把刚刚所有的挣扎都击碎,宋飞澜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了自己说:老公,现在就来操|死我!快!
然而陶源却一个翻身从他身上下来,伸手在衣柜里胡乱|摸了一件睡裤套上。
宋飞澜也只好十分不甘地坐起来,看着他穿好衣服,小声问:“你生气了?”
“没有。”陶源说:“晚饭想吃什么?喝粥吗?”
“我晚上不在家吃饭,刚刚你洗碗的时候张大仙给我打电话,让我晚上出去玩儿。”宋飞澜看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