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这么多酒,走路都不稳了,没有人照顾怎么行?别走,我们俩就住这。”
姚柔将钟彩霞按在床沿上,回头又瞪了古获一眼。
“咦,你们两个小娘们,到了我这里,你还狂什么呀?”古获这时是趁着酒兴,原形毕露,像疯狗一样狂吠,怪不得俗话说就能乱性。
不知海水深浅的古获,对着钟彩霞,冲着钟彩霞骂道:“你不出去,小心打断你的腿。”
钟彩霞一听,无名之火腾起涌上来了,哦,竟有这样狗蛋包天的人,竟然欺负到我头上来了,她把眼一瞪,就要上前揍古获,被姚柔拦住,并向她使了个眼色。
钟彩霞这才想起刚才刚才姚柔的话,会意地点点头,假装醉了,上前两步,就东倒西歪,似乎站都站不稳,姚柔扶着她也没有搭理古获,就将她斜放着,躺在床上。
“你也别叫她出去,她喝多了,就让她躺着吧,你有什么事就尽快说吧。”姚柔厌恶地遛了古获一眼,出于在人家的屋檐下,姚柔还是礼貌地询问。
“林小姐才貌双全,今日有缘得见,使我古某如沐春风啊!林小姐可否愿意跟随古某,古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出门前呼后拥,进门呼三喝四,贵妇人的生活就在咫尺,林小姐你看怎么样?”古获趁着酒性,结结巴巴、厚颜无耻地说着,但他自己认为自己的文化人,目前还保持着虚伪的礼仪,并没有上前调戏姚柔。
姚柔还是百般周旋。古获头脑越来越浑浊了,感觉那头颅就像一顶石磨,但他心里很明白,可谓是酒醉心明。
此时不动手,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古惑心想,给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只有占领了她,才能征服她。
姚柔心里早有准备,不过她还是假装吓得花容失色,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边摆手边退到床沿边。古获见姚柔表现软弱,欺她软弱无助,进而说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向姚柔扑来。
突然,古获感觉全身一麻,一只手被钟彩霞扣住,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
姚柔撕开棉被,掏出内面一块脏兮兮的棉花块,塞进古获的臭嘴里,然后撕下一块床单,将古获五花大绑,绑好后,就将他塞进床底下。
“小林,现在怎么办?”钟彩霞问道。
“小钟,你在这等着,我到外面去看看,然后再做打算。”钟彩霞点点头。
姚柔从卫生间里取出藏在缝隙里的身份证和钱,又在各个楼层观察了一下,就回到房间。
“过一会儿,等他们完全睡死了,我们就偷着出去报警,将他们一网打尽,这些老鼠,专门把人骗来,再给人家洗脑,让他们向家里要钱,这种人渣,抓住一伙是一伙。”姚柔咬着牙说。
夜深人静,钟彩霞重新检查了古获身上的绳子,确认结实后,两人悄悄出来,见大门上了锁,钟彩霞就握住锁头,用力一扭,硬生生把锁扭开了。
第二天南方新闻报道,民警在昨夜端掉了一个特大传销组织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