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正在大洋彼岸,和他相隔千里,相见更是遥遥无期。柔柔,你在美国还好吗?你的林刚有了同学的帮助,一定会振作起来,虽然我不奢望你能回来和我重聚,但我的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我在家乡遥祝你在异国他乡事事顺利,更祝你在美国能找到一个比我强很多倍的理想伴侣,念幸福陪伴你一生,我,永远是爱你的林刚。
“林刚,想什么呢?”张凤祥见林刚喝完了酒,没有坐下吃菜,愣愣地还两眼闪烁着泪花,就问。
“没什么,各位老同学,你们虽然听尚悦梅介绍了我的经历,但你不知道我的详细情况。”
林刚坐下来,放下空杯,接着说,“我一直在省城打工,什么活都干过,就在前年,无意中遇见尚悦梅,她将自己的闺蜜介绍给我。”说到这,七尺男儿同样是潸然落泪。
谁也没想到,却引出了一段刻骨铭心、荡气回肠的爱情悲剧。
“林刚,不要太伤心了,爱情也是要讲缘分的,你和那个柳如嫣,只能说是有缘无分,我们要记住人家的好,她真的为你付出了一切,为了救你,筹措一百多万的资金,可想而知,人家对你情是多重呀。”张雅兰抽出纸给杨正刚,让他擦拭脸上的泪水。
“回过头来想一想,她并不是因为你而下地狱,而是进了更好的环境中,从一个公司的高级白领、中层干部,一下子到了掌管大企业集团的核心,我们应该祝福她,你不要总是想着她能回来和你相聚,你不能那样自私,她有更广阔的空间。”张雅兰继续开导着林刚。
“是啊,雅兰说得对呀,真正的爱情是奉献,而不是索取,柳如嫣就为爱情选择了离开,你能说她的自私吗?这正是她值得赞赏的,放弃,可以挽救你的生命,她做到了,你现在不能落泪了,要高兴起来,为了她的执着和放弃,你也要好好地活着,不能你就太对不起人家一往情深的女孩子了。”张凤祥也规劝道。
“等等,那个谁呀,麻花杆,不是在章贡钨矿当办公室主任吗?可以找他到钨矿销售呀。”张雅兰看着张凤祥提议。
“他呀,别指望了,我上次到市里办事,办完事后想找他聚一聚,在电话里,口头上不知道说的多好,又是几年不见啊,又是谢谢老同学还记的他呀,一定要请我吃饭啦,反正说了一大堆,等我说现在正在市里,马上动身到他那去时,口气马上就变了,一味地向我道歉,说什么领导这几天要来矿上视察,保安措施非常严密,自己也为接待领导而忙得不亦乐乎,邀我下次。”谢晓天对张雅兰的提议不以为然,认为哪个在同学口中叫麻花杆的家伙不会看重同学的情意。
“你也不能因一件事否认麻花杆的为人,我们虽然都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但并不表示他的同学情淡薄,或许还真有那么巧,碰到领导视察,人家不可能为了和你老同学会面而违纪,甚至会断送他是政治前途,我们要理解他。”张凤祥到不认为谢晓天的说法,虽说他是政府公务员,麻花杆是大型国企,但麻花杆他也是有一定前途的岗位。
“但愿如此。”谢晓天听张凤祥这样说,也就不好再说了。
“要不这样,凤祥,由你出面,和麻花杆联系,我们抽个星期天去他那儿,探探他的口风,如果真像谢晓天所说的,我们就不理他了,你看呢。”张雅兰倒是希望多开渠道,县城的容纳量就这些,再大再好也不会到哪去。
“这倒是个好主意,试一试也好,说不定还真能开辟另外一条渠道出来呢。”王运来也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