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土的,只要你把原始证据一拿出来,最后还不交还给你呀。”张明霞见她们三姐妹也在一起说笑着,就不管她们了,陪着张芷寒继续调侃。
“你说什么呀?乱弹琴,我们家文物不能出土,一旦出土,就会惊叹世界,到时防范都来不及了。”张芷寒正说着呢,抬头见家外家酒店已经到了,就不继续聊了,转身朝后面三位说道:“小姚,到了。”
包厢里的设计有点像徽派印象。姚柔望着这包厢设计,自言自语道:“看这设计样式和格调,这个老板像是有些艺术眼光,也很有商业眼光,整个环境极有粗犷、豪放的气势,而在建筑上,又将古代徽派中那古典色调穿插其中,各地食客来到此地,都能找到一点家乡的元素,能有一点家的感觉,怪不得张主管说这里不错,这份乡愁,就会吸引顾客,菜不吸人人自吸,酒不醉人人自醉。”
张芷寒惊异地望着姚柔,问道:“小姚,你怎么一进门就把家外家的核心价值观给看出来了呢?这里包厢设计的初衷的确如此,你真有眼力。”
正当张芷寒惊异于姚柔独具的慧眼时,张明霞就表明姚柔原本就是某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因家庭变故且其文凭及一些证书全数放在家里拿不出来,而使自己不能很好地找到一份自己能发挥自己的真正能力的工作。张芷寒听了也感到惋惜,也对姚柔有了一份爱怜。
这时大家都坐下来了,肖亚还没有到,所以才也没有上,五个人就一边嗑瓜子,一遍等着肖亚,一边聊起姚柔的事来。
“小姚,我问你,丁原找过你几次?”张芷寒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就开门见山地问。
“张主管怎么知道丁原找过我?”姚柔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张主管怎么来拿丁原找她约她的事都清楚。
“你不要问我是怎样知道丁原找过你的,你只要回答我他找到你吗?找过几次?”张芷寒继续问。
“三次,第一次是在小河边的木棉树下,我在些东西,他在我身后叫了我一声,还要我到厂报里写稿子,当初我没想那么多,就答应了他,但后来想一想,厂报根本就没有一点可读性,些了也是没人看,连墨水对哦浪费了,所以就没有给厂报些稿子;第二次是保安班的刘班长和蔡班长一同约见的,是因为我爽约的事,我就跟他解释为什么爽约,是因为厂报没人看,除非改版;最后就是约我商议如何改进厂报。”姚柔何等聪慧,虽然张芷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也从张芷寒的口气里听出是大姐张明霞因那篇报道,不放心自己而来探营。
“那你感觉丁原这个人怎么样?”张芷寒直扑主题,直接问姚柔对丁原的印象如何。
“前两次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在第二次丁原面对我时,我就感觉丁原的眼睛里有股邪气,第三次感觉就很明显了,他就是一位风流浪子。”她本身不知道丁原和张芷寒是同学,如果知道的话,姚柔就不会这样讲了,姚柔在三位姐姐面前,也就不会顾及丁原的面子了,何况张芷寒还是大姐的好友。
“还好你天资聪慧,能感触到丁原的别有用心,我跟你讲,丁原的底细我非常清楚,他和我是大学同窗四年的同学,他的心灵是被扭曲了的,你最好是不要跟他来往,其实在我们集团的高层里面,丁原是我们所最不齿的,他老婆是他上大学的自助者,他也因感恩而娶了这个女孩子,可他有不满意他那相貌平平的老婆,所以一直不肯将家庭安置到这里来,向我们这一级的高管,集团是免费帮助我们安家的,他就是想贪恋集团女员工的美色,几十万人的厂子,各色人等都有,而且大部分都是涉世不深的少女,她们的脑海里装的就是怀春少女的美好幻想,根本就没有世道险恶的概念,当然我相信小姚是个稳重之人,刚才从你的评价来看,你的眼光还是蛮厉害的。”张芷寒欣慰地说着,这也是在宽张明霞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