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个头脑简单,逢仇必报之人,我们真的要采取果断措施,不能让这种歪风在我们厂助长下去,一旦有了这样的开头,就有这样的继承者,那样的话,我们又要面临新的治安的压力了,这么多人,简直就是个小社会,不把握好治安的尺度,那打架斗殴将会成为我们厂的家常便饭,这样发展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张芷寒的想法更深了一些,把问题的严重性上纲上线了,“哦,你还没有回答我的几个问题呢。”
蔡凤英也是还真忘记了张芷寒的提问,她昨夜一夜都没有睡好,一直想着解决问题的方法,方法没有想到,人却弄得疲惫而恍惚了。
“主管,什么问题?”
“你是猜测的,还是听到什么风声,或者是已经知道了内幕情况?”张芷寒重复了一遍,她也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蔡凤英回过神来,回答道:“主管,这些天来,我一直在做刘胜男的工作,辞职也是我劝说的,我跟她家虽是隔壁邻居,但我们俩的家境简直是天壤之别,在我们村庄里,刘姓是大姓,我们家祖辈是刘姓地主家的佃户,因而最多也只能在哪里种几亩薄田,而刘胜男是村里的大户人家,她父亲又是村支书,所以镇上大部分店面都是她家的,她早晚都是要回去的,所以我为了避免此类事情再度发生,而力劝她早点回家,她考虑再三后,也认为我说得有理,因而她就辞职了,但由于家庭背景的关系,使她从小就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格,天不怕地不怕,也从不知法律两字是怎么写的,在她眼里,她就是王法,一旦受了委屈,她就象火山爆发一样地发作,事实就是如此,我也是无意中知道这件事的,不过主管,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蔡凤英说到这,一副乞求的神态望着张芷寒。
“什么,你讲。”张芷寒点点头说。
“刘胜男不能在这里出事,我说的是被公安局抓起来等事情,否则,我的父母肯定会受到牵连,她家里肯定会将这件事归罪到我的头上,因为我们在一工厂里,我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蔡凤英求道。
张芷寒一听,问题还挺复杂的,就说:“你先说说是怎么得来的风声。”
蔡凤英拿出手机,将昨夜深夜无意中跟刘胜男通话而录下来的给张芷寒听。
张芷寒脸色大变,眼睛也喷出火来,立即手拿电话。
蔡凤英慌忙按住:“主管,求求你,不要报警,我们只要保护好姚柔,让她们无法得手,这件事就会平安地过去的,我的父母伤不起呀。”蔡凤英差点哭出来了。
望着蔡凤英可怜兮兮的样子,张芷寒摇摇头,轻声叹了一口气,放在电话上的手慢慢收了回来。她紧皱眉头,这件事真的比较复杂,她要冷静地考虑一下。
“小蔡,你先回去吧,让我仔细考虑一下,不过你放心,我在再和你沟通之前不会报警,好吗?”张芷寒也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她不能因为报警把刘胜男送进派出所,而让蔡凤英的父母来承担因此而带来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