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来到王运来的麻将馆,门还没有开,苏绩通通通地使劲敲着门,并喊着苏凤的名字。
几分钟过去了,还不见内面有动静,苏绩不耐烦了,抡起拳头,“咣咣咣”又是几下,嗓门也提高了几分,还是不见动静,拿起电话打给两人,可又都关机。
苏绩沮丧地蹲在门口,心里很不爽滋味,心想怎么轮到自己有事,那俩夫妻就跟死猪一样睡死了不起来呢,我怎么这么背运啦,是不是估计这几天自己要找他们,故意躲自己呀,这是躲得掉的吗?
想归想,苏绩还是没有招,只好无奈地从口袋里拿出自己买的那包劣质烟,点燃后拼命抽起来,坐在这干等着两人开门。
明明知道麻将馆和茶馆都是九点半以后才开门,苏绩却偏偏清早赶过来,明明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心里还怪王运来和苏凤是故意跟他过不去,怪自己运气差,如此重的心计,象林刚这样的本分善良的人,能应付的来吗?
说来也巧,今晚王运来和苏凤并没有住在麻将馆,而是回家住了。按说也不是巧,今天是星期一,按照以往经验,星期一上午基本上是没有生意的,王运来夫妇回家睡觉也属正常现象。
小区内环境幽静,没有什么噪音干扰,让每晚都熬夜特别是周末更要熬夜的王运来夫妇安静舒服地睡上一觉,睡到自然醒。等他们睁开眼睛,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梳洗和吃完早点,就是十点多钟了。
等到夫妇俩不紧不慢地来到麻将馆,见苏绩铁青着脸蹲在门口,地上的烟头丢了一地,人也拼命地咳嗽着。
“叔叔,一大清早地坐着干嘛,怎么不回家去呀?”苏凤上前去扶苏绩。
苏绩用手一甩,脸色非常难看,站起来也不说话。
王运来没有搭理苏绩,径自开门进去,他以为苏绩又是来麻将馆蹭烟抽。
“进去吧。”苏凤看苏绩苦大仇深的样子,也不愿多劝,只是礼貌性地招呼一声,跟着王运来进屋,把苏绩凉在门口。
苏绩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本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自己好用发号施令地口吻告知王运来,让林刚选好日子,准备好婚姻礼金,可是...............。
算了,不跟小辈一般见识,苏绩只好自我宽慰,跟着进来,坐在沙发上。
王运来检查完个包厢的设备,出来递给苏绩一支烟。毕竟是长辈,王运来想想,不能太对他不尊了,否则苏凤心里也不会好受。
“来子,你跟林刚说,这回我不管他俩的事了,日子有他自己择过来,只要他那礼金钱来就行了。”苏绩接过王运来递过来的烟,不带表情地说。
“你不会再干扰吧?”王运来不相信他就此打住,追问。不过他挺相信了苏凤的分析,听从了苏凤的劝说,一同劝说了林刚,在这期间,也和尚悦梅沟通了,终于将林刚劝说过来了,他现在要的是苏绩的郑重保证。
“唉,来子,自从病了那一回,我是彻底的想通了,虎子是指望不上了,说句自私的话,我还只有指望林刚和娥崽养老呢。”苏绩是何许人也,王运来的意思他清楚的很,所以王运来一提,他并不是去发誓如何如何,直接将一些现象摆出来,让他们彻底相信自己是真诚的,再也不会翻云覆雨了。
“想通了就好,你也该想通了。”苏凤端着一碗面从厨房出来,看见地上满地的烟头,她估计苏绩在门口蹲了很久,有可能早点都没有吃,也没有询问苏绩是否吃过,直接煮了碗面给苏绩,出来时听到了苏绩的话,觉得直接的心血没有白花。
“还是凤有良心,也细心,知道我早上没吃。”苏绩笑眯眯地接过面,大口大口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