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绩的房子美梦也就只做了一夜,待第二天他哼着小曲,悠然自得地到苏凤的店里,准备接几支伸手牌香烟时,苏凤没好气地将苏娥发飙,打闹林家的事从头到尾说给苏绩听。
听到这些,苏绩就像一下子从云端直接跌入地狱一般。叼着烟的嘴唇微微颤抖,额上也出现了细密的汗珠,拿着烟盒的手也不停地抖动,脸色就更不要说了,苍白的象纸一样。他知道了昨天苏娥一声不响的原因了,自己的美梦也破灭了。不等苏凤反应过来他的变化,也不跟苏凤解释,就匆匆从苏凤家出来,匆匆赶回家去。
苏凤还在一边唠叨,诉说着苏娥的坏脾气,劝苏绩要好好教一教,不然今后肯定要吃亏,可等她转身再面对苏绩时,却早就不见了叔叔的身影。苏凤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一个大活人,眨眼功夫就不见了呢?起身到门口张望,只远远望见苏绩急匆匆的背影。
苏绩也不知是怎样回到家的,在路上,他就像喝醉了酒的醉鬼一样,踉踉跄跄地一路扶着路边是树木和路灯杆,好不容易才回到家。
一到家,苏绩那强忍着的闷气再也闭不住了,只听“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在地上,使其本来在苏凤家中就开始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想想自己这些年来,自己设计的任何计策都没有失败过,每次都是以自己的胜利而告终,可是这次,为什么输的这样惨,而且是在自己最需要钱的时候。
怎么办?继续扛下去,拿苏娥的婚事来向林刚要挟?这显然是行不通了,在林刚那里,自己是信誉度已经荡然无存了,而且,时间也不等人了,苏虎现在也逼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他的婚事可是头等大事呀,不能将儿子给耽搁了,那自己这几根骨头还不让这个菩萨打的几下敲散架?
事到如今,只好先求其次了,把苏虎的婚事办了再说,不相信治不了林刚这个毛头小伙。苏绩无奈又狠狠地想着。
一切都回到了原点,苏绩再也不提房子的事了,还催促着苏凤,让林刚在苏虎结婚日子的后头,尽快选个日子结婚,但他还是不死心,死皮懒脸地从林刚手上加了八千元钱,这八千元钱说的很冠冕堂皇,说是苏虎结婚,他一时间没法凑钱,先借给他办喜事,待以后苏虎会归还。
苏凤、王运来,甚至林刚都有些惊诧,不知道苏绩是想通了,还是又要耍什么花招,反正谁也摸不到他的套路。既然苏绩如此爽快,林家这边也更没有什么好说的。
吃过晚饭,林刚来到到拾荒老人屋里,家里的小女孩见到林刚,放下正在把玩的林刚给她买的玩具,扑向林刚。
林刚见到小女孩,心情也愉快起来,弯腰抱起小女孩,并亲了亲,然后坐在床沿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小女孩。
“刚子,你也辛苦,没事就不要过来。”老人洗完碗筷,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走到林刚身边,在林刚的对面坐下来。
“大爷,我有事找您帮忙。”林刚一边给小女孩剥掉包巧克力的纸,一边回答。
“孩子,有什么事你就讲,莫说那些见外的话,什么帮忙啊,这一多年来,你帮我已经很多了,我还不知怎么感谢你的,如果没有你,说不定我早就冻死了。”老人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睛里还有些泪花,说完,转脸望着嘴里吃着巧克力,脸上的笑容像朵花似的小女孩,眼神有黯淡了。
林刚没有注意老人的表情变化,他将自己的生辰八字报给老人听,请老人帮自己选个吉日,这个日子既要早一点,又要在苏虎的后面,苏虎已经定在了五一劳动节结婚了。
老人黯淡的目光有明亮了,他也盼望着林刚能早日成家,虽然他也对那个苏娥有些失望,但象林刚这样的年纪,有个家总比没有家好。
“好,好,我好好选一选。”老人起身走到放在床边的一个老式衣箱里,打开箱子,在箱子里摸索了好一阵,最后在里面拿出一本发黄的老历书。
老人经过反复掐指,仔细推算,好一会才抬起头来,对林刚说:“孩子,五月十号,也就是阴历四月初六,是个黄道吉日,如果不仓促的话,就选这个日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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