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也只能这样办了,符月点点头,虽然初七迷糊了点儿,但办起正事儿来鲜少出错。
地下河流分支极多,初七在前面为符月引路,鱼儿受惊后四下奔逃。
出了暗流之后,水里一下子亮了起来,从水下往上看,月光浮荡扭曲着。
符月没急着上岸,初七浮上去瞧了下,接着对她说:“这边有行人路过,往那边再游一些,那里冷清,没什么人。”
大半夜的突然从水底钻出来,再配上破烂的衣衫,绝对比女鬼还要惊悚。
游到僻静地方后,符月从水中探出头来,掀起一波水花声。
远处灯火寥落,月光如银洒在水面上,近处是一个无人的老宅,门扉紧闭,门前台阶上了青苔。
符月游到了岸边,撑着台阶上了岸,整个人湿漉漉的,身上还沾着水草。
初七在水中朝符月招了招手,笑眯眯的又潜了下去。
宝珠还在符月丹田中悬着,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惹得符月打了个寒颤。
她静下心来,用灵力将身上水珠烘干,从头到脚都清理了一遍,腥臭气终于散去。
水面泛着碎银似的涟漪,符月站在岸上正在想事儿,眉头忽然一皱:“糟糕。”
想起放在宝中的手机,符月顿时生出不详的预感,她将拉链离开,将手机拿出来后,发现手机已经黑屏了。
她抱着幻想,按下了开机键,手机没半点反应。
符月不信邪,又连按了好几次开机键,屏幕漆黑如故。
手机这是真坏了,符月将钱包翻了出来,还好她出门还带了些现金,否则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月大人,都办好了,我将那些白骨放到了一个不算太隐蔽的地方,明天应该会被发现的。”
初七从水中一跃而出,身上没沾半点水珠,笑嘻嘻的飞到了符月身边。
她是一个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人,伤心高兴来的快去的也快,先前还在因为那些被鱼精害死的人义愤填膺,没一会儿就又开心了。
符月很喜欢初七的性子,单纯明朗爱憎分明,不像她,做事儿瞻前顾后,心中搁了太多东西。
“先找家宾馆住下,明日再替玉景寻主人。”
符月提到玉景,初七脸上笑容又垮了下来,她愁眉苦脸的唉了一声:“也不知玉景伤的如何,他要是死了,岂不是太可怜了。”
是太可怜了,好不容易回到了心心念念的故乡,还没见到以前的主人就消失了。
符月心里这样想着,但没像初七这样表露出来:“走吧,玉景一定能撑住的。”
初七连连点头,鼓着腮帮子说:“月大人说的对,玉景每次都是奄奄一息的,最后都挺过来了。”
虽然初七是好心,但这话听着着实别扭,符月突然发现一件事儿,她身边人和妖说话,都有那么一点儿不走寻常路。
两人从背街走了出去,符月衣服破破烂烂的,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还挂着彩,引来无数诧异目光。
符月伤口经灵气滋养过,不是特别疼,被众人看的惊讶,这才反应过来,她现在形象的确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