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么,门中的计划是?”
“这便要看大家伙的了。在座的各位都是酒楼掌柜,或者是厨艺大家,你等代表着照京食界,若是你们统一口径,直道‘那客栈欺世盗名,买通了秦浩源以及苏东。实则所酿酒水不看入口,饭菜更无比难吃。’,嘿!那客栈籍籍无名,岂能争得过大家。想那秦浩源和苏东,也只是散修而已,又怎敢和咱们作对?”
四目感觉一阵快意,他眯着眼睛扫过在座的各位,暗暗点名。
穿黄色衣服那位是玉林泉掌柜,三层丝衣那位是迦楼厨师,还有紫色长袍那位,那是纵仙门西门另一家酒楼掌柜,他们,代表着照京美食界,代表着,信誉。
迦楼,北门第一楼,玉林泉,南门第一楼,加上本门两楼,四门第一都齐了,对付一家小小客栈,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这倒是好说,咱们四家坐立照京多年,谁也不会许再出现一楼,自是统一口径。只是,咱们该如何行事,还请纵仙门的各位说来,大伙也好做事。”迦楼厨子道。
“这却简单,咱们一去那客栈,只说,‘听闻你家令秦浩源和苏东赞不绝口,那可是咱们照京有名的美食家。咱们这是来品尝,学习学习。’,然后么……嘿!”四目压低声音,说出一番话来。
“当然,安全大伙可以放心,那掌柜虽是金丹修士,却也不会是家师对手,他若敢动手,那便是让我门得了借口,彼时,大伙尽可坐看热闹。”
“那掌柜是个金丹修士?我怎么听说,他只是筑基?”玉林泉的掌柜问。
“我可以肯定,是金丹,至少是,金丹三转修为。”四目暗骂“你家筑基能打的我不能自理?你家筑基能剥我衣服?你大爷的,你是不是要在我伤口上撒盐?”他好想说“来来,咱们练练,我让你知晓金丹和筑基从差距……”。
这顿骂憋在肚子里,气的脸色都黑下来。这事情能瞒过大部分人,还能瞒过在座的诸位不成?赤果果的在我伤口撒盐巴,还是最粗制滥造那种。玉林泉的掌柜,此仇,我记下了。
“如此,大伙便听四目长老的,今日趁热打铁,便去那客栈瞧瞧。”玉林泉的掌柜兀自未觉“我倒是要尝尝,那客栈何德何能,能让那两人赞不绝口,想当年……。”
当年,我玉林泉请他们俩品尝,那二人却是那般不给面子……。
这段话他没说出来,喝光杯子里的茶,站起身道:“咱们听候四目长老吩咐。”
“好说,”四目拱手站起来道:“那么,咱们这就走吧!此时是下午,正好快吃饭时间,咱们也去尝尝,那味道如何美味。”
一行人出了方圆楼,取道城西,径直向和平客栈走去。
到了客栈前,四目却没进门,站在远处。
“四目长老,你不进去么?”吴厨师问道。
“我?我便不去了,吴师傅,你记得我所言即可,照此行事,我要去请家师,以防万一。”
吴厨师一沉吟,明白四目没脸去客栈,找理由推脱。他也不在意,招呼众位掌柜一声,一行人热热闹闹,直奔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