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儿?怎么什么事儿都听女人的?”丁剑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完全忘了对方是他的老丈人这回事儿了。
方特也是怒气冲冲,指着方德骂道:“好你个方德,冰冰失踪这是多么大的事儿?你竟然连我都不告诉,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二叔吗?是不是也是你家里的不让说的?”
方德惊讶的抬头,脸上的表情证明了方廷伟的猜测。方廷伟一见气得胡子直翘,手指着方德好半天才骂出一句话:“你个糊涂东西呀!”
“二爷,你先消消气儿,让我跟方叔说几句话。”丁剑虽然也恨方德的懦弱,但是见他被瘦腿袜骂的头也不敢抬,心里有所不忍,急忙对方廷伟说了一句。方廷伟纵然急怒攻心,但是丁剑的面子他可不敢不给,点点头退到了一边。
“是,胡姨呢?她还在外边打听冰冰的下落?”
“是!刚走了一会儿……”方德抬头看着丁剑解释道:“小剑,你胡姨真的很关心冰冰,她……”
“我知道他很关心冰冰,可我想问的是,胡姨为什么不让你去报警?还有,她在偶家里说过些什么?”
“她……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冰冰现在只是找不到……”说到这里,方德脸上忽然露出一副迷惑的样子。丁剑立刻问道:“方叔,你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方德皱着眉头,好像在费力的思索。方廷伟看了,忍不住恼怒,刚想说话,却被丁剑用手势给制止了。对于丁剑这尊掌握着他们村子经济命脉的财神爷,他可不敢得罪,只好恨恨的瞪了眼方德,扭头走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对了!他刚才走的时候好像是有话要对我说,可是临走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说。”
丁剑一听又气又恼:草!这不是废话吗!与他有同感的还有方廷伟,张嘴骂道:“你对了个屁!你这话说了不跟放屁一样吗?有用吗?”
“可是……”方德忽然脸色涨红的看着方廷伟辩解道:“二叔,小胡临走的样子的确很古怪。你不知道,昨天大丫他们回来以后,小胡真的变了,对我很好的……”
“哼!瞧你那点出息……”方廷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丁剑听到方德的话,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他总认为方德这句话很重要,可到底重要在什么地方,他却是无从说起。只好问道:“方叔!胡姨临走的时候真的什么都没说?”
“真的……就说了一句……”
“我……”丁剑好悬没骂出声来,催促道:“那你赶紧说呀!他有种预感,方德要说的话绝对和方冰冰有很重要的关系。
“她……她说就算是死,也一定会把冰冰换回来……”
“换回来?”丁剑眉头一皱。方德的脸色忽然有点难看,对丁剑说道:“小剑,咱们能不能回家再说?”
“回家?”丁剑困惑地看看神情极不自然方德,店都说到:“好!我们回去……”
“我的意思……是说就我们两个人。”方德说的很艰难,丁剑听得也是万分不解:“方怡也不行?”
“是……”方德没有去看方怡,低着头回到道。
“那好!方怡,你先在这儿稍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丁剑正要走,发现邵峰哥俩要跟着,便摆了摆手,然偶跟着方德走进了胡同。
进了客厅,丁剑立刻催道:”方叔,你现在该说了吧?”
“这个……”方德还心有疑虑。当他看到丁剑已经很不耐烦的时候,回手把屋门关上,这才说道:“小剑,我说了以后,你不会瞧不起我吧?”
“不会!”丁剑心说你这还什么都没说呢?我怎么就瞧不起你了?
“是……是关于你胡姨和那个曹彰的事儿?”说完这话后,丁剑再方德身上发现了一种解脱般的轻松。他脑子里又回想起曹彰说过的那句话:“要不要我把那东西放出来给大家瞧瞧……”
“难道说胡姨和那死瘸子有什么事情被你知道了?”丁剑很不确定的问道。方德好像鼓足了全身的勇气,脸上一副要破罐子破摔的决然:“她和曹彰有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到底是那种关系?”丁剑发誓,他这句话问的绝对没有嘲弄方德的意思,他是真的不知道。可是方德却想错了,他还以为丁剑这是看他的笑话耐不住一仰头说道:“就是她和曹彰上过床……”
“上过床?那不是证明你带过绿帽子……”丁剑不能往下说了。因为此刻,方德那眼睛里已经起了一层的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