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毕,重新换上一套月白色衣裙,华裳才觉得身上清爽了。复制网址访问
http://%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美人出浴,果然赏心悦目。”东丹天啸举起的茶杯停在嘴边,两眼放光。
爱妃果然不再拿他当外人吗,衣裳虽穿的整齐,一头秀发却披在身后,如黑色瀑布一般,闪着缎子般的光泽,看着就想摸上去。
华裳红了脸笑他,“贫嘴!分明没什么,还要说的如此暧昧,过嘴瘾是吧?”
东丹天啸扁扁嘴,“爱妃若肯与我一起沐浴,我其他地方就也能过瘾了。”
“够了啊,”华裳简直要惊叹他脸皮之厚,时刻刷新她对他的评价,“说你胖你就喘上了是吧?说正事!查到什么了?”
东丹天啸脸色一正,“时间仓促,查到的并不多,京城中有几户捉蛇养蛇人,不过都是男子,家中虽有女眷,不过都不是懂驭蛇之人,可能需要扩大查找范围。”
华裳点头,“我已经料到这一点了,虽说对方露出驭蛇之术,是一个是破绽,但想要顺藤摸瓜,也没那么容易。或许这女人并不是京城人氏,而是幕手之人请到的帮手,也说不定。”
“也有这个可能,”东丹天啸邪魅一笑,“爱妃,你的对手很强大,你有的玩了。”
“尽管放马过来,”华裳挑眉,豪气干云,“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痛快!”东丹天啸纵声大笑,“越来越有意思了,是吗?”
华裳白他一眼,也就由他去。
原本院子里的妈妈还要盯着她的动静,好随时向秋姨娘禀报,不过现在么,谁还妨碍得了她。
——
华绫出嫁的日子终于到了。
这半个月的时间,她想尽了办法,要解掉身上的毒,可是明里暗里请了那么多大夫,药吃了几箩筐,更是痛的死去活来,遭了老罪,可身上的溃烂还是一点都没有减轻。
当然,她应该感谢华裳,如果不是流云奉华裳之命,在她饮食中下了一半的解药,控制住了她身上的毒,此时的她,早烂的只剩一副骨架了。
既然治不好,她就只能这样上花轿,原本喜悦的心情,被这一阵一阵的恶臭给搅和的极度恶劣,穿上嫁衣,也像是一种讽刺。
“朱鹮,再多给我扑些粉,一定要把这味道盖住。”华绫抬起袖子闻了闻,越发想吐了。
这几天本来就害喜严重,再被这味道一掺和,根本就食难下咽,人也瘦的皮包骨,脸色青灰,一副死人样,就算扑再多的粉,也显不出新娘子的娇美来。
做为女子,谁不期盼着上花轿的那一刻,做最美的新娘,可华绫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以这个样子上花轿,心情能好吗?
“是,三小姐。”朱鹮拿着粉盒,再往她身上、脸上刷一层粉,暗里却是冷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院子里传来丫鬟的声音,“见过夫人,见过大小姐、二小姐。”
“好了好,红盖头,快!”华绫可不想让这些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赶紧抓过红盖头,就要往脸上蒙。
朱鹮道,“三小姐,这不合规矩,夫人要给你梳头的。”
“梳什么梳,快点!”华绫怒吼。
朱鹮无法,只好给她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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