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冷笑:“之后呢?蝶变的痛苦她经历过吗?亲眼见到身边所有的人一个个生老病死,就连朝代都在不断更迭。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不敢和任何人相守,只怕有那么一天别人鄙夷的眼光,看我为何容貌不改?”
随后,他突然更加同情的看着我,“不过还好,我的命比这只蛊还要长,蛊死了,而我还活着。你们谢家女人的血最适合喂养此蛊,所以我把它还给了你,你开心吗?让你也试试蝶变的痛苦,哦不,你比我更加危险,因为你们谢家女人的血天生异香,最容易招惹邪物。蝶变的时候如果身边没人陪伴……你很容易被吃掉,知道吗?”
“哼,恭喜你夙愿以偿。”
他啧啧两声,近乎叹息的摇了摇头,“不过还好,最痛苦的时候我都挺过来了,如今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生活,并且满意这样的生活,所以……我想要更长久的活下去。不过我的蛊给了你,我想要继续活下去,就必须要有一只新蛊。”
我冷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一千多年蝶变的连男人人道的能力都没有了吗?想要个孩子,还要费那么大的功夫搞出那么多事,最后让我和梁裴洲久别重逢后旧情复燃,干柴烈火,然后有了种之后,你把我接回来,当便宜爹吗?”
他本身就白,此刻额头上更是青筋暴起,脖子更是挣的通红。
“你找死!”
他扔开手杖,狠狠的压了下来,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大手粗暴的去解我腰上的蝴蝶结。
“知道一个男人底线是什么么?嗯?”
我吞了下喉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节奏,故作镇静的睨了一眼他的裤裆,“一千多年没碰过女人,估计都锈了吧?这样还算是个男人?”
他怒极反笑,“这是你自找的,锈没锈,你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就把手伸进了我的衣衫,一只手更是熟练的松开了我的内一扣。
我吓坏了,这才意识到他可能会跟我动真格的,这怎么可以!我是孕妇好吗!
我死命推他,嘴里不停叫骂。
他却说,“叫吧,助兴。”
我气极,“我可是梁裴洲睡过的女人,你不嫌脏?我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呢!你可不可悲,上辈子没拿一血,这辈子还是个捡破鞋的命!我!真!同!情!你!”
闻声,他果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他的脸离我很近,双手依然钳制着我的双手,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就在这,即使孱弱如他,盛怒之下的力道也是大的吓人,我根本无从反抗。
见这招有效,我知道不能继续惹怒他,打一巴摸一下,才能活得更久。
而且我想象了一下,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时候应该看上去是有几分诱惑力的吧?
谈判起来应该占些优势,不过前提条件是,他得吃这套!
我收起方才的一阵刺,小心翼翼的勾了勾唇,温声对他说,“先前不是在和我说正事呢吗?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我答应,我都答应。”
他没有动,冰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我,仿佛他眼睛里有刀子分分钟就能戳死我一样。
半晌,才见他薄唇轻启,带着戏谑的口吻反问我,“什么都答应?”
我乖乖点头,“什么都答应。”
他笑,“那好,我这正好有个局,万事俱备,只差你这个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