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之类的……”
他继续探究的看着我,但是表情已经比先前凝重了几分,“你以为我会信你?以血饲蛊的事情我更是在你之前就已经知道,女人,骗人也得认真一点。嗯?”
我死咬嘴唇,“我骗你有糖吃啊!是真的啊!然后它们就问我是谁?我说……”
他看着我,“你说你是谁?”
我继续咬唇,“我说我是你的……客人。”
“客人?”
“嗯,客人。”
他恍惚一笑,没再说话,而是走到格子架跟前,摆弄了几个陶罐,然后回身勾了勾手,让我过去。
他指着其中一个罐子问我,“那你告诉我,这只蛊叫什么名字?”
“这我哪儿知道?”
他又晃了晃那个罐子,顿时我就听见里面哀嚎:“妈了个叉的,别摇了,别摇了!你个死女人快让他住手啊!”
我抬头看着顾景荣,“它让你别摇了。”
他挑眉,“然后呢?”
我叹气,对着那个罐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罐子说:“呱呱。”
“啊?”
“对啊,就是呱呱!”
我忍住笑,“它说他叫呱呱。”
一时之间顾景荣脸上的表情变得精彩非常,我第一次看见他露出那么开心地笑,“风和,你认得它吗?”
我白他一眼,“我怎么可能认得它啊,你不是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么?”
他耸耸肩,“唯独这一只我认得。”
“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送给我的。”
我一愣,估计他说的是谢风和,而不是我。
“那是个什么?”
他又晃了晃手中的罐子,“一只奇丑无比的癞蛤蟆。”
“卧槽,老子哪里丑了,老子是整片西晃山最帅的蛤蟆了好吗!要不是这个死女人把我捉住了,老子现在都成祖师爷了!”
我笑得前仰后合,顾景荣问我怎么了?
我指了指罐子里,“生气了,你说他丑。”
他放下罐子,拉住我的手,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今晚先放过你,但是你得帮我做其他的事。”
“什么事?”
“明晚有一场慈善舞会,你陪我去。”
我嘟嘴,“你不是有单婕么?”
他皱眉,“你在拒绝我?”
我赶紧赔上笑脸,“你不是不让我出去么……舞会人多手杂,你不怕我坏事么?”
他冷笑,“我既然让你出去,当然就有办法让你老老实实回来。”
我努努嘴,“小气鬼。”
晚上我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格子架上那么多灵蛊,都是梁裴洲炼化的?它们都能说话,并且对当时的事情都有所耳闻,但是顾景荣却不能听懂它们的语言。
既然听不懂,为什么要把这么多的灵蛊全部放在最重要的书房里呢?而且格子架的背墙就是密室,我有理由相信这些灵蛊一定有用,而不仅仅是留作念想。
他一个大男人也没理由用梁裴洲的东西当念想不是?
除了……那只叫呱呱的癞蛤蟆。
那又是为了什么呢?他发现我能听懂灵蛊的语言时的欣喜,他一定有一些解决不了的秘密在这些灵蛊身上,所以他一直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