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和刘良寿不一样,李羽是个聪明人,这消息走漏是铁定的事情。
不过能拖一天是一天,李羽当即起身,招来亲兵,传令封锁陈留四门,所有进出之人都要严加盘查,在场听诏之人,更是一个也不准放出城去。
现在秋季已临近尾声,天气已经开转冷,不利于大军出征,刘良寿把起兵看得太过简单,要是能和自己事先商量,等到明年开春,一切暗中准备就绪,突然宣诏起兵,直奔洛阳,胜算要大得多。
李羽想了半宿都没合眼,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于是传令亲兵,吩咐文武群臣,明天大堂议事。
第二天,充州的文武是各列两厢,李羽坐在书案后头,后面是一扇屏风,画着一只獬豸,是怒目圆瞪,威风凛凛,左右两旁伺候着持剑官、持印官,两厢侧立。
李羽身穿铠甲,是白盔白帽,胸前护心宝镜,银光闪闪,好不威风。
文武均是在两旁侧立,李羽特意吩咐人给刘良寿在自己的书案旁安排了座椅,一来,刘良寿是皇叔,是皇亲国戚,二来,也是自己的恩师,对自己有提携之恩。
“诸位,昨日皇上血诏勤王,我是整整一夜未眠啊,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我欲立即起兵讨贼,无奈时节变冷,不宜调动大军,可是诏书已下,恐二贼得到消息,早有防备,各位可有何良策?”
刘良寿其实也后悔不已,昨天喝多了,一时间竟然把诏书给拿了出来,还好自己先把家小安顿,不然消息一旦传到洛阳,自己的家小定无幸免之理。
“启禀刺史,依我之见,宜早日发兵,趁二贼尚未知晓消息,即刻发兵,先取虎牢关,一旦虎牢关一破,洛阳再无天险可守,等冬去春来,天气渐暖再徐图进兵,洛阳一举可得。”
说话之人姓吕名泊,是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在李羽账下担当谋士已有五年。
李羽还在想着吕泊的话,另一人立即站了出来。
“刺史不可,我充州兵马虽有二十万,但是急切之下,仅能调动不足五六万人,钱财粮草也仅够支撑月余,再加上虎牢关守将张炬是冯燕手下大将,有万夫不当之勇,拥兵五万坐守虎牢关,极其难以攻打,我军一旦失利,回来重整人马再取洛阳只怕是难上加难。”
说话的是李羽手下第一谋士,蒋佑,四十多岁的年纪,留着一瞥山羊胡,长得肥头大耳,肚子圆滚滚的,是个十足的胖子,李羽南征北战多年,大多都采用蒋佑的谋略,对蒋佑也是很尊重。
李羽点点头:“蒋先生说得有理,不知蒋先生可有良策?”
蒋佑哈哈一笑,轻摇手中羽扇道:“刺史岂不闻,一山难容二虎。”蒋佑说道这里,拿小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意思自然是再明显不过。
李羽随即领会,吩咐众人先行散去,只留下一些心腹之人。
李羽急忙崔问道:“先生有何良策快快说来。”
蒋佑这才说道:“蒋谋不才,旦有一计,可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拿下洛阳。”
“先生,休卖关子了,快快说来。”
蒋佑这才一缕胡须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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