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嫁给表哥本是为了掩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到了容家以后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上,既不能扬眉吐气的站在表哥身边一道去外边见客,便是过年过节也不能和容家的主子们坐到一处用饭。表哥虽然长得还算过得去,可究竟不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他,每次和他同床,都只是出于一种身体的本能需求,完事以后她总会不可遏制的想到他。
他是那般英武,站在戏台上边,一个眼风儿扫过去,不少夫人小姐都便被降服,心里热腾腾的只想着他。他的手抚摸过自己的身体的感觉是那般奇妙,能让自己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被他用力的抱着,她觉得格外的舒坦,甚至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分开。“打杀长鸣鸡,弹去乌臼鸟。愿得连冥不复曙,一年都一晓。”这种滋味,只有在他的怀里才能尝到,表哥么,贾安柔斜着眼睛看了容三爷一眼,连他一半的本钱都没有呢!
容三爷见贾安柔斜着一双水汪汪的杏核眼望向他,心中会错了意,急不可耐的吩咐林妈妈和夏蝉快些带着淑华出去,自己好快些和贾安柔滚到床上去。夏蝉咬着牙齿低声答应了,牵了淑华的手便往外冲,林妈妈出得门来,哂笑着对夏蝉道:“你不过是个通房,何苦这么大的心性,容家不许纳妾,未必你还想做到姨娘份上去?你这个通房身份还是小姐给的,现儿却和小姐吃起醋来不成?也不拿面镜子照照自己的模样!”
夏蝉脚下不歇,也不回头,只是冷笑着一面朝前走一面回答:“林妈妈,若是你年轻个三十岁,我看你也会想着往高枝上爬呢!只是你也曾年轻过,为何在贾家便没爬得上去?还不是老爷没看上你这张脸?自己没那个本事,倒只会捧着小姐来打压我。大家都是做奴婢的,何苦来哉!”
见着夏蝉将淑华送进屋子,重重的关上了门,林妈妈只气得鼻子都歪了几分,看着那扇关得严严实实的门,跺了跺脚便走回了自己屋子。
贾安柔的内室里春se无边,容三爷和贾安柔两人滚在一处,好久没有和贾安柔有过床笫之事,容三爷显得格外兴奋,急不可耐的将那下边的物事挤了进去,可或许隔得久了,没有像以前那般顺手,才捣鼓了几十下,喉间低吼了一声,一泄如注。
“安柔,我有件要紧事儿要和你说。”容三爷躺在床上调匀了气息,这才想起了自己方才在华瑞堂听到的j□j来:“那个住在我们家里的高少爷,家里可真真有钱!”
贾安柔刚刚让秋芝送了热汤进来擦了身子,一条腿才搭上床,听着容三爷这话,心中一喜,赶紧钻进了被窝子,伸手拢住了容三爷的胳膊,脸孔亲亲热热的贴了过去:“怎么个有钱法?”
“那个高参议将他儿子托在我们家放几个月,竟然给了一万两银子做谢仪呢!”容三爷满意的看着贾安柔张得大大的嘴,点了点她的鼻子:“你也觉得这可是一大笔钱,是吧?”
当然是一大笔钱,她来容家的时候,母亲统共才给了她两万两银子压箱底,这钱可是要在容家过一辈子的开销呢。高祥到这里住几个月,便送了一万两银子,这高家,究竟是何等气派?贾安柔一边想着,眼神一边迷惘起来,若是淑华能嫁进高家,那也便享福不尽了,吃得穿的,定然都是大周最精致的。
见贾安柔只顾出神的想着事情,容三爷有些兴味索然,伸出手将她抱过来些,低声在贾安柔的耳边说:“你难道便不为咱们淑华打算下?”
贾安柔惊诧的抬起眼睛望了容三爷一眼,他什么时候竟然关心起淑华来了?过了这么些年,她看得很是清楚,容三爷真正关心的只有他自己,虽然他有时会给淑华买些东西回来,可究竟在他心里只有他最最重要。
“今晚大嫂提议说要容家和高家结亲,我便想着若是把淑华嫁了给高祥,那可是掉进了金窝窝里边,每次回娘家来定然能带不少好东西,你看咱们大嫂和二嫂,哪年回去不是满满登登的装上一马车东西?”容三爷一边说着,眼睛里边不住的闪着光儿:“大嫂竟然提议要将秋华许给高祥,随云苑那对母女心里肯定恨着我,若是她嫁去了高家,那我可什么好处都捞不着了。”
贾安柔听着容三爷碎碎叨叨的在自言自语,冷冷的哼了一句:“和高家结亲,怎么着也该是嫡出的小姐才是,淑华现在还是庶女呢,你觉得她嫁去高家,可能吗?”
容三爷皱了皱眉头,有些苦恼的模样,想了好半天,他翻过身子来望向贾安柔,眼睛里有闪烁不定的光:“那,咱们想法子把她变成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