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过来吧,最好是医书,心内的最好。”
于涛笑着用手指点着乐天,然后就这么走了。
……
家里,张云芳倒在床上一直默默的流着眼泪,一天一夜了,乐天还是被关在公安局,毫无进展让张云芳很无力,此刻除了流泪也没有其他办法。
就在这时,张云芳的电话响了,拿起来看了看,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抽泣着问道:“哪位?”
“我叫于涛,是负责李乐天案子的警察。”
“警官,乐天的案子有进展吗?”
“唉,的确是有人陷害。”
“我就说了,哪现在能不能保释乐天?”张云芳急忙问。
“不能,乐天被拘留了,他让我告诉你……”
“拘留!”张云芳震惊的质问:“不是说被人陷害了吗?干嘛还拘留?”
“没办法,铁证如山,翻案的证据不足,走司法程序,乐天还是被拘留了,你别打岔,乐天让我告诉你一件事。”
“您说。”
“他让你好好照顾你自己,别太伤心,还有,你的千万小心点,你们的对手势力很庞大,对你们有力的证据都被销毁了,如果你再出点事,我怀疑乐天会越狱出来,到时候对乐天非常不利。”
“我……”听他这么说,张云芳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捂着嘴哭了起来。
“你别激动,还有乐天说,希望你能帮忙照顾一下赵文,别让她出事,他就说这么多。”
“我会的,你告诉他,我一定会全力照顾的。”张云芳哭着说。
电话挂断,于涛坐在车里这个感慨,“让小三照顾女友这都同意了,唉,乐天这手段流弊啊!”
随后看着面前的公安局,于涛又陷入沉思中,翻开档案看了看,喃喃道:“看来我的找几个帮手,这帮重案组的每一个人可靠。”
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当电话接通后,于涛直接说道:
“喂师父,是我于涛。”
“小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听说你进国安局了,回来都不告诉我一声。”
“师父,我这不是忙嘛。”
“别叫我师父了,你现在职位比我高,叫我老邢。”
“呵呵,老邢,问你个人,李乐天你了解吗?”
“了解啊,怎么了?”
“他出事了,我现在正在负责他的案子,挺复杂的,见个面聊呗。”
“好。”
……
一家街边大排档里,于涛和派出所老邢队长坐在餐桌上,一边吃着烧烤一边聊天,于涛把所有的事,他的猜测基本都说了。
老邢低头沉思着,良久后说道:“唉,我印象里,乐天这小子不错,你不知道,我们所里以前有个警花叫刘文静,她跟乐天关系挺好,有一次我们出任务,乐天还帮过我们嘞,我的确欠他一个人情。”
“这事我知道,国安局有底案,西域曼陀罗花嘛!”
“哈哈,就是这事。”老邢尴尬的笑道:“你说吧,要我帮什么?”
“现在公安系统分帮分派的太厉害,这个案子涉及到站队问题,我一个刚刚参加工作的新人,想秉公执法很难,如果继续这么下去,乐天很有可能被定罪,我想找几个正直的人查这个案子,所以就找到你了。”
“呵呵。”老邢苦笑,喝了一杯酒说道:“你知道我这人脾气,要不然我早就成正厅了,没事,公道自在人心,我帮你。”
“谢谢老邢。”
两人撞了一下杯一饮而尽,老邢继续说道:“这个事,尸检报告怎么说,做DNA鉴定了吗?”
“没,家属不让,王局拖着不跟家属沟通,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老邢连忙掏出电话,一边翻找号码一边说道:“上次西域曼陀罗那事,常旭东法医把花拿走了,他这人也挺正直的,我问问他,看看能不能参与。”
“行,你问问,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说完老邢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
第二天清晨,法政科办公室内,于涛和刑队长来到常法医的办公室,三人关上门开始聊了起来。
常法医说:“这个事不好办,我们只是对死者做了表面的尸检,内部解刨没法弄,上面压着不让解刨,我听见他们跟家属这么说的,解刨没必要,凶手已经定了,能提早火化就火化。”
“谁说的?”于涛急忙问。
“王局长。”
于涛跟刑队长若有所思的对视一眼,随后刑队长问道:
“以你的经验来看,这事有说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