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和小丫儿就陈氏的话题整整的说了做一顿饭的功夫,把陈氏咒了个骨酥皮烂,骂了个天昏地暗,小丫儿就骂:“真是个不要脸的,跑到别人家骂主人,也不怕当面撕了她的脸!”
李雪是个从来不骂一句人的,今日也开了荤:“雨春,就应该把这个泼妇赶出去,把她的狗嘴扇几巴掌,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祸从口出,真没见过这么恶毒的女人,一口东西别让她吃到,喂了这样的母狗可是真冤的。请使用访问本站。”
雨春也不插言,她对陶家人已经免疫了,陶家人的言语已经引不起她的波澜。
陈氏实在是坐不住了,厨房和客厅就隔着一个餐厅,奔着香味儿,陈氏就知道了厨房,雨春正在煮肉,李雪和小丫正在包饺子,陈氏一看锅里的热呼呼的开着,一大盆的肉馅,一盖帘儿的饺子,自己何时这样破费过,还养着几个外人,她可真是想的出来,肥水净流外人田,跟养着一群野狗有什么区别。
真真是个败家不等天亮的扫帚星。
三个人谁也不搭理陈氏,陈氏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她是大伯娘,在陶家,她觉得自己是最有尊严的,刘氏都一向视她若贵夫人一般,她心里有气,到了这个贱丫头这里被她藐视,一句客气的没有,一杯香茶不上。
躲在厨房做好吃的,难道这是为她做的吗?她有些不太相信,这个死丫头能有那样的好心。想到此心里不好受,这些应该是给她做的还对,虽然这些她吃不完,她可以带回家给自己的女儿孙子解个馋。
陈氏想到自己秀才女儿的身份,被人慢待就是一种羞辱,不由得就想打人骂人,可是她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愤怒,出言却是要先气雨春一顿,你不是抠唆吗。我就要占你的便宜让你肉疼:“三春,看起来你真的很喜欢大伯娘的,我一来,你就做这么多好嚼头孝敬伯娘,正好伯娘今日没时间做饭,多给我带些回家。就不用你嫂子忙乎了。”
雨春淡淡的一笑,知道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的想法,不由得涌现了满脸的揶揄:“你是谁的大伯娘?好像你又昏了头,这次冒认可没有百两的银票。
你这个人真是属耗子的撂爪忘,你不记得那次贪财冒认坐牢的事了?
再说,我做的好吃的可不是给哪个不相干的人吃的。都不懂得无功不受禄,想吃白食也得有那个福气。没那个造化会肠穿肚烂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
雨春把陈氏的话都还给了她。
“你……你竟这样诅咒人。”陈氏大怒,她不知道自己的话别人听去了,以为是雨春故意诅咒她的。
“有样学样吗!今日可是长学问了。”雨春讥讽的一笑,蔑视的瞅了陈氏一眼。
陈氏还不是太明白雨春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早把咒雨春的话忘了。她咒别人她可没认为是不应该,别人咒她可是不应该的。说出来她最愿意说别人的话:“你真恶毒!”
雨春笑得如春光般灿烂:“彼此,彼此。”
陈氏这才明白过来,自己适才说的话她知道了似的,她竟敢偷听自己说话,真是个无耻的,就想把雨春的脸撕得稀烂,成天吃好的养得娇嫩的脸蛋,要是给自己的女儿,也能找个好主儿,才是自己可以借光的。
想到此她脱口骂出:“无耻。”
雨春笑得更灿烂:“你骂得太早了,等我到你家去咒你的时候,你再骂就对了。”
陈氏气得嗓子噎了个疙瘩,这个死丫头一句亏也不吃,看她那笑脸,自己更是气得要吐血,恨不得挠上几把,让她落下一脸的疤,嫁人都费劲。
陈氏没讨到好,气哼哼的回去找儿子,陶永年见陈氏满脸的怒气,不明所以就问:“娘,谁惹你了?”
“还不就是那个死丫头,没老没少的,没心没肝的,烂了良心的货……”陈氏还想再继续发泄,却被陶永年拦住了话头,他知道陈氏指的是谁,她的娘只有提起陶三春,才会死丫头,臊丫头,臭丫头,贱丫头的骂个没完。
“娘既然来求人家,就不要连咒带骂的,让人家听见,谁会帮你,回自己家去骂,她也听不到,何必那么心急骂人。”陶永年对这个娘是很恭敬的,毕竟自己的娘是秀才的女儿,也算是小家碧玉,娘一向斯文,不知咋的,近二年娘的性子大变,变得既财迷又泼辣,斤斤计较,还嘴上脏字不离口,骂人又狠又厉。
“我求她?!”陈氏尖叫一声:“求她?他都把我们装了一次监狱,一听你爹进了监狱她就得乐得跳房高,求?求什么?我用得着求吗?进监狱的是永明的伯父,他不救,他的名誉好听吗?他不管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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