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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附近有很多快捷酒店、日租月租房,为大学生情侣提供诸多方便,全国各地情况类似。
方南一路小跑到了最近的一家快捷酒店,刚六点天蒙蒙亮,路上只有几个晨练的老年人,看到方南时忍不住打心里夸赞这孩子是多么的注意身体懂得晨练的重要。
开了个标准间,给房东发了条信息请他过来开门后方南就躺床上再次睡着。
再睁眼是被电话吵醒的,一个陌生号码。
“喂,谁啊?如果你把我吵醒又没有正当理由的话,我一定记住你这个号码。”
电话里对方沉默了一小会,就在方南要挂断时,一个女人磁性的声音响起。
“我是房东,这个号码你确实要记住,以后房子的事请跟我联系。”
“额!”方南翻身坐起来,房& {}东不是个快三十岁的男人嘛,怎么突然就换人了:“房东不是…”
女人截断方南:“别问那么多了,你到底要不要开门?”
“要、要,当然要!”开玩笑,虽然卡里有巨款但方南也不至于骚包的天天住宾馆,钥匙是必须要弄到手的。
女人了解情况后答应来开门,与方南约好下午五点房子那见面就匆匆挂了电话。
方南起床下地,收拾了一番离开酒店,房间暂时没退。
快下午一点了,找地方吃饭后,方南想了想还是朝学校走去。
作为建筑大师系统菜鸟级别的他,理论知识全部具备,按理说他已经可以开始正式编他的毕业答辩,但对于想拿答辩作为一次增长项目运作经验的方南来说,他希望将方案做的更贴近实际一些。
他选择的是去问有经验的人,而学校里最有经验的人肯定不是学生。
在津大,方南最熟悉的其实不是班主任杨老师,而是副校长刘建树。
有件事方南一直没告诉过别人,甚至对自己的死党于波他们也没提及。
那就是副校长刘建树是方南在福利院里照顾自己的楚妈妈的远房亲戚,要不然以他长期旷课的恶劣行径,即使成绩从不挂科,想要不被学校追究也很难。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朝中有人确实好办事。
敲开刘建树的办公室,方南装作唯唯诺诺的看着面前的刘建树。
刘建树,教授级高工,享受国家特别津贴,国内建筑界小有薄名,在卫津市的建筑圈里那就是一尊大神了,被行里尊称为刘老。
脸色红润的他根本看不出快六十了,能看出年龄的是他的地中海式发型。
“哟,是方南啊,你可终于知道回学校了。”
方南呐呐一笑,他很尊重对于这个一直暗地维护着自己的长辈。
“刘伯伯,这不要毕业了嘛,我当然要回来!”
刘建树微微摇头,朝对面椅子看了眼道:“坐下吧,还好意思说,一回来就给我惹麻烦,我现在就希望你赶紧毕业,看你刘伯伯为你头发又白了不少!”
虽然只是玩笑话而已,但方南还是听出了一点其他意思。
“我哪有惹麻烦啊,我知道现在是要毕业的关键时期,所以特别遵守纪律,前所未有的乖啊!”
刘建树气的都差点乐出声来,指着对面方南开始长篇累牍的教育,前后十多分钟不带打盹。
原来那个团委领导卢慧茹被方南当众“侮辱”后,哭哭啼啼的来刘建树办公室哭诉,希望学校大佬能为自己做主,坚决勒令方南这个害群之马退学。
方南脑海里回想起那个胖墩墩的中年妇女,眼里有了笑意。
“还笑!卢支书虽然脾气急躁,处理事情有点欠缺考虑,但她毕竟是学校领导,你这么当众羞辱她影响很不好,我都快保不住你了。”
“刘伯伯,是她不公平对待在先好不好,所有同学都可以为我作证,是她收了毛小飞的好处有意来找我麻烦的。”
方南将昨天的事详细说了一遍,而刘建树的脸色听着听着越来越轻松。
“都是真的?没隐瞒什么?”
“当然,对刘伯伯我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必须要坦白,绝不抗拒!”
“少贫!就算是她不对,那你也不应该这么冲动,有人对你不公平你告诉我,难道我还能让人欺负你不成!”
刘建树也有点生气,五年的时间,为了面前这奇葩学生自己暗地里使了多少力气,临到毕业了还不能消停,看卢慧茹这次是铁了心要整方南,在自己这里没有得到支持,她肯定还会继续找别人运作。
“我这不是看刘伯伯您公务繁忙,为祖国的教育事业鞠躬尽瘁,将所有心血都放在培育建筑下一代身上,不忍心麻烦你吗?”
能自己解决的,方南从不麻烦别人,这是他的格言。
“哼,你刘伯伯确实公务繁忙,说吧,今天来有什么事,别告诉我想你刘伯伯了。”
方南笑笑,那阳光般的坏笑再次浮现。
“刘伯伯高明,确实有事要请教你。”
接着方南就将自己想要借这次毕业答辩的机会,认真做出一份可用于实际操作的建筑方案的设想提出来,没想到刘老头听完顿时来了精神,浑然忘了他还有很多公务要去繁忙,对着方南口若悬河起来。
刘建树确实有水平,既有深厚的教育功底,更有项目实施的实际经验,在他给方南讲述方案的核准、成型、实施过程中,很多方南想不到的地方一一呈现出来。
而方南现在不仅理论知识丰富,更加上他很会说话,常常在最关键的地方问出实质性的问题,更让刘建树觉得有一种教书育人的成就感。
两人正说得口干舌燥兴趣盎然,门外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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