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神,问道。
冬至瞧着这人的神情,感觉这人应是风月场所混多了。这说话的神情,和这口气,定不是啥良家男子。
王清源被他当着冬至的面这么一说,整个人都不自在了,他不经大脑思考,脱口大声道:“就这臭丫头,我能跟她有啥?她这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的,我能瞧上她?”
这话一出,冬至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她这才十岁,五官都没张开,连身子都没发育,他们这些人就说这些,真的合适吗?她倒是不放心里,这要是个普通的十岁小丫头,还不得羞愧致死啊!
“清源兄这般紧张做什么,我不过开个玩笑,要是清源兄没这心思,那便是小弟我胡说了。只是这丫头瞧着倒是比其他丫头水灵,要是清源兄不喜爱,那送与小弟如何?”那被称作“于兄”的人,揽着王清源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
“清源兄,君子有成人之美,既是于兄中意了,不如做个人情让与他,左右是个丫头,往后再买便是了。若是清源兄舍不得,我便将自己个儿身边儿伺候的两个大丫环送与清源兄如何?”坐在王清源对面的一名一身白衣的男子,笑着打圆场。
另一个挥了挥手,接话道:“清源兄,咱们这些个人,都是多年的兄弟了,就一个丫鬟,便是送与于兄又如何?”
这些个人倒是越说越上瘾了,冬至挑了挑眉毛,一一瞧向这些人。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三人都是这般,那长期与他们一块儿的王清源是个什么模样?
这时的冬至,竟是有些怀疑地瞧着王清源。王清源瞧见她那种眼神,心里头如同有块大石头搁着一般,格外难受。再加上身边这三人,一唱一和的,竟是不将冬至当人瞧,他更是心里头不舒坦。
“各位兄弟还是别取笑清源了,这丫头可是祖母身边儿的知心人儿,祖母可是离不开她的。今日祖母瞧见我出来没带丫头,便将她指给我一日,一会儿回去了,她还得去服侍祖母休息呐。若是大家有瞧上了的丫头,回头我从我屋里挑出来,送与你们。”王清源压下心头的怒火,笑着对三人说道。
“清源,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我们这些年的兄弟了,谁不知晓你屋里只有小厮没有丫头?你要我们挑,这没丫头,我们挑什么?”王清源那明显是托词的话,惹怒了他身旁的“于兄”。
冬至瞧着这一幕,没有吱声。这是王清源的事儿,自是得王清源去解决,她可不会插手。若是王清源连这事儿都摆平不了,那她得考虑着换个商家来合作了。
“瞧于兄说的,好似我是骗大家般。咱们商户之家,最不缺的是什么?银子!只要有了银子,那人贩子手里要什么样的便有什么样的,到时候于兄亲自挑,合眼的带走,我付账!”王清源拍着“于兄”的肩膀,笑着应道。
那“于兄”还是有些不乐意,可另外两人却接着王清源的话说道:“既是老夫人的贴身婢女,那便不是咱们能动的,咱们呀,也别难为清源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