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听着大郎的音调,便是知晓他火气已是越发大了。
“我又没说错,那一个个的,不是拖累自个儿的亲人?要我说啊,这科举是一点儿用处都没,还不如在自个儿屋里种田呐,还能养活一家老小。”冬至这次可是烧了一把大火,这火效果也大,她刚一说完,便听到了屋子里大郎往门口走路的声儿。
她正欣喜,这回,可是将你给气出来了,只要你出来了,这事儿便完了。
正当她心里暗喜时,大郎对面的那间屋子门开了,许久没见的李立春双手叉腰,站在门口,对着冬至就是一阵破口大骂:“你这死丫头,说啥呢?”
她这话一落,大郎房间里又是没了声响,此时的冬至真想朝立春的脖子上闷一棍子!
李立春不断骂着,她那尖锐的声音也是引来了在厨房的杨氏和李大柱。他们听了立春的话之后,也很是恼火,这人不劝着大郎宽心,竟是还来这般戳他,这人是诚心不让他们家大郎好过呐!
屋子里闹哄哄的,冬至转身便要走。这难得的好情形,就让这一家子给坏了!
屋子外头的李小柱听着声响了,也是赶紧着进来,瞧见大哥一家三口指着冬至的鼻子骂,冬至也不回嘴,他赶紧着走过去,护住冬至。
“大哥大嫂,你们这是干啥?冬至这丫头可是来劝大郎的,到这个点儿了可是还没吃饭呐,你们咋的能这般骂她?”李小柱听到李大柱他们骂的那些个难听的文,心里极是不舒坦。早知这般,便不该把冬至拉过来。
被李小柱这么一吼,几人这才住了嘴。如今的小柱可是不同往日了,这手里头银子多,下回大郎的盘缠可还得指望着他呐!
“大郎哥,若是你就考了这么一次科举便是这般不振,那我只得劝你回来种田了。科举之路,如何艰辛,你应是比我们清楚,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没放弃,你不过一回没中,便是这般模样,那你心性不行,既是如此心性,又如何能有大抱负?我们李家孙子辈有三人,你不考了,还有我哥和三郎,他们如今是拼了命往前冲,等他们中举了,你中不中也就不紧要了。你慢慢儿跟你屋里呆着吧,我哥和三郎每日去学堂读书便成了。”
冬至对着屋内的大郎说了这番话后,不理会外头站着满脸诧异的三人,拉着李小柱便往外头走。
大郎这心性不成,这次要不走出来,往后怕是也没啥指望了。他这人就是得下服猛药,好好治治,至于她这药下对没,那就只能瞧大郎自个儿了。
冬至走了之后,大郎的门开了。他站在李大柱他们跟前儿,披散着头发,衣服也是凌乱不堪,下巴上已是冒出了不少胡渣。
杨氏瞧见他这模样,眼眶立马便是红了。
“大郎啊,你咋样啊?啊?”柳氏声音已是带着哭腔,她伸出双手,抓住大郎的两只胳膊,上上下下地查看着大郎,瞧瞧他身子有啥不好的地儿。
“娘,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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