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柱应声道。
“哦?莫不是这臭丫头脸上的疤痕便是被那宣王府的二公子抽的?”王清源挑了挑眉头,盯着冬至脸上那伤疤,问道。
这段日子休养下来,这伤口倒是愈合了,自是那疤痕却还是没淡下来,王清源一眼便是瞧见了这伤疤。
李小柱干笑两声,应道:“这丫头是要长长教训的。”
“我还听说她是被沈墨轩救了的,那沈墨轩还帮她抽回那宣王府的二世子了。这之后,她便是被沈墨轩带走了,直到前两日才回来,是不?那沈墨轩倒也是有胆识,竟当众这般打他的兄弟,第二日便是被满朝文武告到了皇上那儿。一向没入朝的他,那日还上了朝堂,竟还被皇上赏识了,还赏下好些给金银财宝给他!”
王清源这话一说完,才发觉大家伙儿全诧异地盯着他。他回想着自个儿说的那些个话,脸色瞬间变了。原本便是发青的脸色,此时已是变得通红。
“我是听我家下人说的,他可是听京城里的人说的!”王清源连忙解释,只是这话只能越描越黑。
“王家还真是有权势呐,这些个事儿都能打听到。王少爷,您可是比我还清白这事儿呐!”冬至挑了眉,盯着王清源,语重心长地开口说道。
这话她还真没说错,她还真没王清源清白。
她只知晓自个儿被那宣王府的二公子打晕了,一觉醒来,便已是在沈墨轩那小院子里了,之后养好伤便回来了。若是没有王清源这番话,冬至还真不知晓这些个事儿。
不仅她不知晓,李小柱他们也是不知晓的。这种事儿,宣王府早就给压下去了,如何还会让这事儿传出来?
一旁坐着的懒懒抬眼瞧了王清源好几眼后,又低下了头,默默地吃着自个儿碗里的菜,只是那耳朵,已是竖了起来。
“你这臭丫头胡说啥,我都说了是我家下人无意之中听说的,关王家啥事儿?这儿可是京城,不许你这般胡说!还有你自个儿,这般不知羞耻,竟是与沈墨轩那家伙孤男寡女相处那般久,传出去了别个怎想?你还要不要自个儿名声了?”王清源一下站起身,指着冬至的鼻子便是一阵怒骂。
他这话一出,李小柱和马氏柳氏他们瞧向他的眼光又是有了不同。
说到冬至的名声,他们才是最忧心的,可这事儿他们都没放在心上,这与他们非亲非故的王家少爷倒是这般气愤了,这是何理儿?
“王少爷,我不是与沈公子孤男寡女,这不那府上还有不少下人呢吗,还有懒懒,她可是一直在我身边儿照顾我呐!”冬至挑了挑眉,开口应道。
这王清源,知晓的事儿倒是不少,听着他这语气,可不像是最近才来京城的。怕是他们一来,他便来了,如若不是如此,他又如何能说出这些个话?这些话可是只有目睹了整个事儿的经过的人才能说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