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说不会留疤吗?”柳氏一听说冬至脸上会留疤,便是极为焦虑。姑娘家,若是如冬至这般脸上留疤了,就是毁容了,将来可就嫁不出去了,就是嫁出去了,如何能让男人欢喜自个儿?
冬至听到李子睿的话,也是一阵心惊,不过想到“妙手蔡”向她承诺的,她又是安心了。若是妙手蔡真是那般有能耐的大夫,如何会骗她这么个毫无价值的小姑娘?这不是辱没了他的名声?
“子睿哥,那妙手蔡可是说过,我的脸不会留疤的。”冬至瞧向李子睿,应声道。
李子睿听冬至的话,双眼一亮。在自个儿瞧来,这般深的伤口,就是好了也定是会留疤的,这疤还不小,可妙手蔡的医术却不是他能琢磨的,神医或许真有法子,能医好冬至!
“冬至,你有妙手蔡给你的药吧,能否给我瞧瞧药方子?”李子睿盯着冬至,急切地问道。
李子睿一向温和,处变不惊,如今竟是这般盯着她,到底还是对医术极为痴迷的。
“我没药方子,之前倒是喝了不少药,可我回来时,他只给了我一盒绿色的药膏,若是你想瞧,我现在便是能去拿与你。”
冬至这话一说完,李子睿便是连连点头。为着能一窥妙手蔡的医术,他已是完全将别的事儿丢到了一边儿。此刻在他眼里,啥都比不上“妙手蔡”要紧。
冬至转身回了屋子,将自个儿放在床头的那一小盒子药膏拿了出来,走到铺子,交给了李子睿。
李子睿接过那盒子,打开盒盖子,将药膏凑到鼻前闻了闻后,转身走到李大夫跟前儿,此时李大夫已是站起身,祖孙二人捧着那盒子,慢慢儿地琢磨,这到底有哪些药材。
冬至转头,和李小柱还有柳氏互相对望了好几眼,不知该如何办。此刻的李大夫和李子睿,竟是中邪了一般,一会儿闻闻那药膏,一会儿扣一些出来,拿到嘴里尝尝。
这般折腾了好一会儿之后,李大夫放开那盒药膏,几步走到冬至跟前儿,抓着冬至的手肘,双眼放光地盯着冬至,开口说道:“冬至,那妙手蔡医治过你,你定是知晓他在何处的。李爷爷这般大的岁数了,也不知晓能再活多久,如今李爷爷除了想吃你做的吃食外,便只想见见这神医,冬至啊,你帮帮忙,让李爷爷见见他可好?”
“冬至,子睿哥知晓这事儿有些难为你,可你能否为子睿哥和爷爷牵个线,让我们见见这神医?”李子睿双手紧紧抓着那盒药膏,满脸渴求地盯着冬至。
冬至盯着被李子睿抓在手里的药膏,心里很是挣扎了一番。那是她擦脸和擦身子用的,如今瞧着李子睿那模样,倒好似要抢走不给她一般,若是真让他拿走了,自个儿不是真的要毁容了?
“子睿哥,那药膏可否还给我?我一会儿还得擦的。”冬至挣扎了一会儿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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