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了自个儿嬉笑的模样,正色说道。
这条件可是极为诱惑人的,她虽说是不清白冬至要做啥子的,可冬至这人倒是极为重感情的,定是不会将自个儿置于危险境地的,就是真有啥子,冤有头债有主,不会难为她吧?
可若是世子将气撒在自个儿身上咋办,自个儿不久前可是刚刚被世子惩罚过的,她可不想再去一回那屋子呐!
懒懒脸上全是挣扎之色,冬至倒是瞧得一清二楚。
“三种,再多便是没有了。今日李爷爷过来,知晓给我治伤口的是妙手蔡,他们便让我帮忙引荐引荐。我才与那人见过几回,别个怕是瞧都不会瞧我一眼,又如何会应了我的请求?再说他是你家世子的人,我就是想见他,也得经过你家世子点头呐。”冬至不再逗弄懒懒,直接将前因后果讲与她听。
冬至这般正色,懒懒自是信的。她这回二话不说便是点了头,给冬至交代了一声后,起身,走到窗户边儿,一个纵身便是飞了出去。
知晓她是去找她家世子报告这事儿了,冬至又是拿起了手边的书,开始瞧了起来。
这回,懒懒不到半个时辰便是回来了。
“世子说了,他此刻有空闲,你要想去,可现在过去。”懒懒走到冬至跟前儿,转述这沈墨轩的话。
沈墨轩这般说了,冬至自是不会耽搁了。她起身,抚平了衣裳的褶皱,让懒懒带路,往外头走去。
她可是个小小的平民,怎敢让世子等她?再说,她如今可是有求于人,如何能硬气地起来?
“门口有马车,咱们直接坐马车去吧。”懒懒开口提点冬至。
这懒懒倒是想得周到,竟是连马车都备好了。冬至应了声,跟着懒懒走出了自个儿的屋子。
跟李小柱他们打了声招呼后,冬至出了自家铺子,走到街旁的拐角处,那儿正有一辆马车停着。冬至坐上马车后,懒懒坐到了车子外头,拿了马鞭,一鞭子下去,马儿吃痛,撒腿便是往前跑。
“冬至,今日世子好似情绪不好,一会儿你与世子说话时留心些,可莫得罪了世子啊!”懒懒想到被世子折断了的那只毛笔,急忙提点冬至。
冬至“嗯”了声,“你家世子是何情绪我瞧不出来,不过我没那胆子敢得罪他,若是他一个不欢喜,我小命儿都是保不住。”
“其实世子的情绪我也是猜不透,这世上怕是只有阿四能知晓世子的情绪了。我今日是瞧见世子将一只毛笔折断了,阿四告知我世子气着了,我才知晓的。”懒懒在外头应声道。
她跟在世子身边儿十年了,世子从来都是没啥神情的,她这多年都分不清世子是欢喜还是忧愁,不止她,除了阿四,其余的人都是与她一般。这也是她敬佩阿四的地儿,不论他人如何让人厌烦,可就这点儿,没人能取代他。
“阿四一直与你家世子在一块儿?”冬至挑了挑眉,问外头的懒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