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儿上可是有光了!”
她这话满是嘲讽,可讽的却是他,他想,已她的聪慧,怕是已想通了这其中的关节。想通后,她怕是记恨上他了吧?
可记恨又如何,只要能将她拉进来,就是恨着他,他也在所不惜,她想要干净的世界,可惜,他干净,既是如此,他便是要将她拉下水。
“沈公子,能否将懒懒留给我?”如他所料,冬至低头了,一向硬气的李冬至,还是在他跟前儿低头了。她逃不掉了,她自个儿意识到了。
“阿八阿九都会留下。”他心里极是欢喜,既是她开口了,他定是会给一个承诺,让她知晓,她一家子他都会护着。
这之后,冬至便是不再如以往一般闲散地过日子了,短短的三年,她将自家铺子从一间变成了六间,在整个团山镇,除了王家,已是没有一家能与她家比。不得不说,她极是有手段,能耐也极是不小。
这三年,每个月,阿八和阿九都会写信向他禀告李家的状况,从中他能瞧出她还是不甘心,她就是这般迅速发展着自家,可却还是想着逃离他的掌控。
直到李二郎和李三郎要来京城读书了,她写信给那李大夫,让他帮忙找铺子。他想,她终是来了京城,他帮着找了一间与她在团山镇的铺子相似的一间铺子,买下后,再派人出手给那李大夫。那李大夫见着铺子好,价钱又便宜,二话不说便是将那铺子买了下来,她来之后,瞧见这铺子也是极为欢喜,他想,她欢喜便好。
可她来了没两日,阿九便是找了回来,说是她被沈凌天拦住了。他当场便是心里一慌,顾不上别的,他急匆匆骑上自个儿的马便是朝着阿九说的地儿狂奔而去。
到那儿时,她躺在地上,一直在挣扎,而那沈凌天却是拿着马鞭在抽她!
“二弟好雅兴,竟是跟这儿炼鞭法,只是不知你父王知晓这事儿不?”他握紧手中的马鞭,盯着正抽打她的沈凌天说道。
这话一落,他便瞧见一直挣扎着的冬至晕了过去,他脑子一空,竟是听不到任何声响,等他回过神时,抬眼瞧向那罪魁祸首,见他竟是拿着鞭子指着自个儿的鼻子。
沈墨轩直接将自个儿的鞭子朝沈凌天手中扔去,狠狠地砸了他的手,将他的鞭子砸到了地上。
“沈墨轩,你竟是敢动手打我!”沈凌天竟是直视着他,不可思议地问他。
打你?既是你这般欢喜打人,我便让你尝尝被打的滋味儿!
将冬至圈了了起来,拉到自个儿的马背上后,他举起马鞭,狠狠地抽打在了沈凌天身上,一鞭一鞭地抽着,让他大声呻吟大声哭喊。
等沈凌天喊不出来了,他才停了下来,骑着马带着冬至走了。回去之后他便是让“妙手蔡”来诊治,“妙手蔡”当下便是告知他,冬至全身上下全是伤口,他当即紧紧握住自个儿的拳头,抑制住自个儿的怒气。
“公子,您今日这一举动,那宣王与田丞相明日怕是要对付您呐!”阿四焦急地提醒他。
“上书皇上,宣王府二公子,当街纵马,踩伤数人,为兄为皇家颜面,亲自教导自己亲弟弟!”他下令。
他想,若是冬至有个好歹,他定是要让那沈凌天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