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冬至笑着对他点了点头,之后便是将目光转移到了二郎和三郎身上,“你们也莫有太大的负担,如今咱们家能挣不少银子了,就是你们中不了举,也死不了。”
“冬至你这孩子,怎的说这不吉利的话!”马氏拍了下冬至的手背,说了她一句。
不止马氏,就是柳氏也是念叨了冬至好几句。
冬至吐了吐舌头,任由他们念叨。
马氏她们听不出冬至话里头的意思,可二郎和三郎却是听懂了。之前沈墨轩提出了两个条件,一个是冬至在过年之前要挣够一万两银子给他;二是他们二人中举,要不便不管他们的死活了。
如今家里三日便是能挣到一万两,就是他们真的没中举,沈墨轩也不会舍得丢弃他们这般能挣钱的摇钱树。
不过两人也是极有傲气的,虽说冬至能耐,可他们也不差啊。冬至既是如此轻易便是将沈墨轩的条件达到,他们没道理达不到啊?
“姐,我可是你弟,不会比你差多少的。”三郎应了冬至一句之后,与李小柱他们打了招呼后,便是下了马车,拿着自个儿的书袋子,往那入口处走去。
大郎二郎也是打了声招呼便下了马车,跟在三郎身后去排队。
这科举极为严苛,为了防止作弊,考场门口站着两名考官,一个一个地搜着别人的身。那些个纸张都是不能带进去的,就连银票都得掏出来。
兄弟三人正排队呢,前方突地吵闹了起来。
“你们这般,便是有辱斯文!我堂堂七尺男儿,读的是圣贤书,喝的是雪水煮茶,如今不过是考科举,竟是要被你们搜身,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这些个学子往后都是国家栋梁,你们竟是这般对待他们,这和罪人有何不同?恨,你们这考试,我不来了!”
一个柔弱书生在前头与要搜他身的考官绊了两句嘴,丢下这么一堆话之后,转身背着自个儿的背篓便是走了。
“大郎哥,你瞧瞧这人,他竟是因着不情愿被搜身便是要弃考了,这才是酸儒之人呐!”二郎凑到大郎耳边,这么嘀咕了一句。
在大家眼里,大郎便是极为酸了,且已是个书呆子。如今与这位比起来,大郎竟是个极为灵活的人了,还能屈能伸。
“这人读这些书,不能报效朝廷,又有何用处?光读孔孟之书,却是这般不通情搭理,有何用处?”李大郎瞧见那书生背着自个儿的书囊,转身便是往别的方向走去,好似丝毫留恋都没。
二郎三郎诧异地瞧着大郎,今日大郎这话可不像是他会说的,果然,这回见了不少人,也是懂了不少。读书就该如此,多与人交流交流,定是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正说着,队伍已是靠前,慢慢儿的,兄弟三人便是被考官搜了个身,之后记录下他们的名字之后,登记下来之后,他们给一人发了一个号码牌,上头的名字便是代表了他们的小隔间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