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这还有事儿,你送去吧,我和舞夜先回去了,明儿个再来。”冬至等阿四将昨日的食盒递给她之后,回了一句之后转身便是走了。
阿四瞧着冬至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今日自个儿又是得受世子的冷眼了,这可真是难受呐!
“冬至,你为何不进去瞧瞧世子呐?”出了院子到外头上了马车之后,懒懒问冬至。
“恩,我怕让他伤加重了。”冬至淡淡地应了这一句之后,上了马车。
懒懒不知晓冬至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瞧着冬至不情愿说,她也不便问了。
上车之后,三人坐在马车里头,外头的车夫赶着马车往回走着。
“舞夜,你为何都不说话的,整日里冷着这么一张脸不会累吗?”懒懒见舞夜冷着一张脸,开口搭话,可惜舞夜直接无视她。
“跟阿七那冰块儿脸一模一样!”懒懒说完这句之后便是不再吱声了。
马车慢慢儿往前走着,冬至觉着有些闷,便是拉开了侧面的车帘子,这一瞧,却是发觉此时马车已是进了一条没人的巷,这可不是她回家的路!
冬至拍了拍坐在一旁的懒懒的肩膀,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之后,示意她朝外头瞧。懒懒往外一瞧,自是知晓他们遇到麻烦了。
她对舞夜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护着冬至,而她自个儿则是猛地掀起车帘子一把向那前头带着帽子的车夫抓去。
那车夫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懒懒这么一抓,他倾下前身,躲过了懒懒的这一动作。之后便是跳下了马车,懒懒一步上前,坐在了他之前的位子上,一拉马绳,将马拉定了,将马车掉了个头,刚要甩出马鞭子,却猛地发觉车顶上有人,且此时已是向她攻了过来。
她一个侧身堪堪避过了,之后被那人逼着下了马车,与他对打起来。
在那人拖住懒懒时,之前那跳下马车的车夫竟是从另一边儿摸了回来,一把撩起车帘就要去抓冬至。舞夜早在懒懒出去时便已是屏声敛气,此刻那车夫一掀开帘子,她一掌拍过去,那车夫一个侧身躲过。
因着护着冬至,舞夜没有下车去追那车夫。那车夫见舞夜不好对付,从靴子里掏出一把匕首,直接刺进了马肚子上。那马吃疼,撒腿疯了般地往前跑,拖着这马车也是一路往前跑着。
若是只有舞夜一人,她能弃车,可这上头还有冬至,她便是不敢这般做。她让冬至坐稳之后,直接出了马车坐在车辕上拉起了缰绳,想要止住这马的疯狂。可惜那马因着肚子的疼痛过于难忍,根本拉不住。
懒懒瞧着那马车跑远了,她心里暗道一声“糟糕”后便是要过去,可与她对打的那人却是不如她的心愿,缠着她不让她过去。懒懒急了,也顾不上保留,招招毙命,可那人也不是好惹的,一一拆解了。
那马车跑了一段之后,终是被舞夜止住了,等她掀开帘子时,却发觉马车里已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