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冰激凌刚出来那日,竟是毫不逊色。因着能打包买走,这里的人却是更多了些。
而冬至,则是在酒楼里招呼着客人,与李小柱一般,她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这酒楼的卤菜,以荤菜为主,多是些稀有的肉类搭配卤干子卤藕之类的素菜,再加上酒楼厨子的做法,滋味儿自是不用说的。而李家的铺子,卖的主要是些素卤菜,再加上一些普通家禽,两家虽说都是卖的卤菜,却又大不相同,且李家是外卖,那些人买回家自个儿做着吃或是直接吃都成。这么一来,这滋味儿自是不如那酒楼的滋味儿了。
即便是这般,李家铺子的卤菜依旧是卖得风生水起,因为与那酒楼的东西不同,便宜不少,普通人家都是能吃得起,滋味儿又好,他们也是上赶着来买。
这头的酒楼和铺子快被挤爆了,那头的天下第一楼却是冷冷清清。
阿三此刻坐在自个儿屋子里,泪流满面,此刻的他恨不得捏着小手绢儿,在冬至跟前儿大哭一场,也让冬至知晓他此刻有多心酸。
之前冬至便是告知他自个儿要出大招了,那时他还在想着是不是又有啥子新菜式了,怕是又得拉他不少生意了。可他却是不成想冬至竟是这般绝。直接退出了一个菜系,将他所有的客人全拉走了!
这可是一丝情谊都不讲啊!她这般做,可让他怎的活啊?
“东家如何了?”阿三屋子外头,酒楼的掌柜的问守在门口的伙计。
“里头没声响,我也不清白。掌柜的,咱们这酒楼的牌匾不会真让那个酒楼给摘去吧?”伙计极为忧心地问他家掌柜的。
他来这酒楼已是有三年了,酒楼一直都是客人定不着位子,可从没像今儿个一般没客人来的。一向爱在酒楼溜达的东家今儿个将自个儿锁在屋子里头不出来,怕是极为伤心的。
“胡说什么,仔细东家听见!”那掌柜的赶紧训斥了那伙计一句,那伙计便是不敢再吱声了。
掌柜的再要问话,屋子门被阿三从里头打开了。
不等外头的人问好,阿三便是咬牙道:“备马车,咱们也去那天子第一楼瞧瞧!”
“快去备车!”掌柜的转头吩咐了站一旁没动弹的伙计,那伙计听令,抬腿便跑了起来。边跑,心里还边想:完了完了,东家这是要去那酒楼砸场子了!
当掌柜的跟着阿三坐着马车悠悠到酒楼门口时,发觉这门口已是摆满了马车,他们压根儿进不去!
“东家,要不咱们下车走着去吧?”掌柜的试探着问阿三。
“若是不坐马车,如何能显示咱们的气势?你让车夫钻空子进去!”阿三双眼一瞪,言辞拒绝了掌柜的的提议。
今儿个他可是要在大家面前狠狠地秀一把,若是下来自个儿走着去,那不是自个儿掉了自个儿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