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宣王府世子的酒楼啊,就是出了人命,也是能这般理直气壮呐!”冬至刚说完,就哦楼门外便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声。
转头瞧去,酒楼外一个二十五六的男子,一身白衣,带着一顶儒帽,说话间已是往酒楼这边儿走了过来。
虽说自个儿与沈墨轩如今算是定亲了,可这酒楼一直都是自个儿出面管着的。就是有心人查出这酒楼就是沈墨轩的,那也是心照不宣的。如今这人能一口说出这酒楼是沈墨轩的,不知是背后有人,还是他自个儿胡乱猜测的。
“这位公子说笑了,这酒楼可是我开的,与世子又有何干系?再说,这可是天子脚下,你这般说,难不成是说这儿还有人敢罔顾王法不成?”摸不透这人的来历,冬至只得先将沈墨轩撇开。
那白衣男子冷笑一声,停下了脚步,站在酒楼门口,应道:“这是天子脚下,可出了人命,却是没人报官,还在这儿听你们狡辩,若不是怕你们背后的宣王府世子,为何一个吱声的人都没有?你倒也是敢说大话,就你一个丫头片子能撑着这么大一间酒楼?你说这话,谁信?”
“这位公子不是个读书人吧,不知晓何为礼义廉耻呐?按礼节,你该称我一声李姑娘,若是称呼一声李老板也成,可这丫头片子不是你该叫的吧?你口口声声说我们酒楼将人害死了,那你可是瞧见这人是吃了我们酒楼的东西没了的?你能说他没吃过别的?”这人一声声的硬是将污水往沈墨轩身上泼,显然,他的目的不是这酒楼。不过就是想给沈墨轩安罪名,能否遮掩些,这般大大咧咧的,别个不是一眼就瞧出来了?
那白衣男子又是向前走了一步,抬手指向屋里地上躺着的那人的尸首,冷笑道:“这人不是已经躺这儿了,还用得着我来说?你们这些人全都是黑了心的,我为何要给你尊称?礼义廉耻,你也配?黑心酒楼,为着能挣钱,竟是罔顾别个的性命!”
冬至挑挑眉,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这人倒是好口才,她还是头回在这时代能遇见这般能说的男子,这一声声的全是骂人不带脏字啊!
正想着,外头人群里又是一群人挤了出来。他们散开站着,口口声声都是宣王府的世子家的酒楼吃死人了,世子还拿名头压人。
瞧着这般情景,还有什么是不清白的?这不过就是一处闹剧,那些人不过是趁着沈墨轩不在,在背后污蔑他罢了。
果然来了这京城之后她太老实了,整日呆在自个儿屋子里,这才让人觉着她好欺辱,竟是安排了这么一出漏洞百出的戏码。
这些她可是真气着了,不是被这些人这些话给气着了,而是因着自个儿被小瞧了而气着了。
“这位公子一口一个黑心酒楼的,倒是让人听着别扭。不知晓的还觉着你这是与我们酒楼有仇呢,难不成这位公子是自个儿开了酒楼,如今自个儿酒楼的生意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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