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大郎的神情,三郎便是知晓他在想些什么。
他无语了,他这个自小便是难缠的姐竟是好意思说自个儿是“小女子”?一个小女子能与整个儿李家祥斗?一个小女子能将李爷爷所有的亲戚都赶走?一个小女子能将他们一家子从李家村儿带到团山镇,再到如今的京城?一个小女子能将一个酒楼打理得这般好,连一个空位子都没?她是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话呐!
“姐倒是谦虚,竟是这般说自个儿,我倒是不知姐何时这般柔弱了!”三郎意味深长地瞧了眼冬至手中的帕子,开口嘲讽道。
“我这不是一直柔弱,都是你逼着我跟你吵,我……我竟是说出这些粗鄙的话,我不活了!”冬至将手帕捂在脸上,哭着冲出了二郎的屋子,往自个儿屋子跑去。
等到了自个儿屋里,她这才将帕子塞进自个儿的袖子里,躺到床上睡觉。
刚才可真险,竟是让大郎听到她这般说他,若不是她跑得快。一会儿他想起来了怕是得找她算账了。还有三郎那厮,如今是越发不好对付了,若不是她激灵,今儿个怕是得栽在他手上了!这三郎,这些年好的不学,尽学一肚子坏水儿!
这头,三郎瞧见一晃眼便是不见了的冬至,再次无语。他家人都是如此纯良,怎的就出了这么个黑心的人,自个儿惹了事儿往他身上引不说,还这般哭着跑了,这不是让人觉着是他欺辱了她吗?
三郎收回目光之时,却是见到大郎的目光更是鄙夷,且那鄙夷之中还带着责备。
“你们有今日可都是你姐拼出来的,你如何能这般欺辱你姐?春闱你若是中了进士,那不是更不将你姐放在眼里了?如此忘恩负义,如何能称作大丈夫?还是回去好好看看圣贤书,学学道理吧!”大郎一甩衣袖,冷哼一声,抬腿便往自个儿屋子里去了。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无一丝停顿,让三郎连为自个儿辩驳的机会都没有。三郎对着大郎的背影,默默无语。今晚的他是多么无辜,他为何要在瞧见大郎哥站在哥屋门前便也过来瞧热闹呐?
他是冤枉的啊!
“你欺辱我也就罢了,还想着这般去对付冬至啊?别说,你如今还真比不上她,若是她是个男儿,可就没你啥事儿喽!”二郎喝了口茶水后,幸灾乐祸地对三郎说道。
三郎忍不住黑了脸,自个儿这个二哥也不是个纯良的!他爹娘那般心善,怎的就生了这么两个黑心的,不知晓护着他这个弟弟也就罢了,还以欺辱他为荣!
“哥,姐说得没错儿,打疲劳战是最傻的行为。你还是小心些,春闱可莫掉队了,你若是春闱没中,我可是不会停下来等你的。”三郎扫了眼桌子上摊开的书本,留下这么一句之后转身便走。
他可得赶紧去睡,明日还得起早。
二郎听三郎这般说,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将那散开在桌子上的书本合起来放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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