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酒楼敢打沈墨轩的主意,这背后定是有人!
冬至理清了自个儿的思绪后,抬眼瞧着舞夜,吩咐道:“我疑心这人背后有主子,你仔细打探这人的背景,或许我们能将那幕后之人抓出来。”
“好。”舞夜应了声,刚要往外头走,冬至却是将她喊住了。
“今儿个你累一天了,还是在我这屋里歇着吧,用不着再去外头了,左右胡姨如今也不盯着了。”
冬至这般说了,舞夜可是求之不得。两人刚准备睡下,懒懒却是从外头进了屋子里。既然舞夜用不着在屋子外头了,那她来屋子里头也没事儿吧?她可不是阿八,爱躲在外头。
这一晚,三人再次在一间屋子里歇着。
这日之后,舞夜便是跟在了那掌柜的身边儿,不分日夜。这头,冬至当作没事儿人一般继续在酒楼与家里穿梭着。为了不引起怀疑,冬至还让丘井和小钟二人去催那徐大娘帮他们脱奴籍,徐大娘倒是没有起疑心。
小半个月后,舞夜终于回来了。
“你说的是真的?”冬至忍不住站起身,再次追问道。
“我看得真真儿的,就是王清源,昨晚他去了那家酒楼,那酒楼掌柜的还叫他东家,之后还将那方子给他了。我是跟着他一路到了王家,瞧着他盯着那方子整整一夜,今儿个一早才睡下,我这才回来的。”舞夜再次肯定地答道。
舞夜冬至是信的,只是这背后之人她从始至终都没猜想过是王清源。这么多年,王清源可从没对付过她家,如今却是动手了。她以前当他是朋友,即使在醉逍遥那回之后两人没再见面,她也仍然觉着他是自个儿的朋友,可是今日,王清源竟是这般来对付她了,她不敢相信,更不愿相信。
“将那徐大娘抓起来吧。”冬至揉了揉额头,交代舞夜。
舞夜应了声后,转身便是出去了。
一个人坐在屋子里,冬至连她一向沉迷的机械图都画不下去了。她想不通,为何王清源要这般做。王家的生意有不少,酒楼也有,可到底也不是与她这酒楼一个层次,两边没冲突的,就是他将她的酒楼整垮了,他们家的酒楼也不会好起来。既是如此,他为何要这般大费周章?再说王家之前不是一直忌惮沈墨轩吗,在团山镇时就不敢招惹沈墨轩,为何来了京城之后,他反倒是敢对付沈墨轩的酒楼了?难不成,他后头还有人?或许,王家已是投靠了别人?
可若是真这般,那也犯不着对着一个酒楼出手啊,这不是打草惊蛇,让沈墨轩防范吗?
或许,他是来对付自己的?可是自己并没得罪他。若说是因着她的拒绝,那他早便是该来对付她了,且不是对付酒楼,而是她家铺子。
这人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他这般做的目的何在?
自个儿是许久没去瞧过朋友了,看来得去王家瞧瞧自个儿这个许久没联系的朋友了。只是不知他会不会让她进门了,毕竟她让他丢了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