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管几个铺子的事儿了。
去姜元帅府走了一趟,向姜元帅细细打听了一些朝堂只是,将姜元帅告知她的一一记下,回来再自个儿梳理一番,慢慢儿的,朝堂上那些个官员她倒也是有了个大致印象,那些个关系她也是知晓地七七八八了。
“冬至,你画的这个可真像!再帮我画一张吧,我也将舞夜的画像留在身边儿。”懒懒拿着冬至刚刚画好的那张舞夜的画像,兴奋道。
她没想到,冬至竟是这般能耐,将舞夜画得这般像,好似舞夜马上就能从画中走出来一般,这可比那些画师画的像多了。
冬至只会画机械图,之后又是画多了那些小玩意儿的图纸,多少总是会进步一些,不过也仅仅是画出了一个轮廓,按照舞夜脸上的比例稍稍勾勒罢了。至于素描什么的,她还是没办法的。所以这图其实也不算很像,可至少是立体的,给人的感觉就是逼真,比那些画仕女图的画师总是要好些的。
“这张你拿去吧,我再画一张。”冬至见懒懒欢喜,她心里也高兴。
“既是你会画,那就多画些,一会儿我贴在你这屋子里,将你这屋子贴满!”懒懒听到冬至应下了,她更是欢喜,直接提出了要求。
冬至禁不住应声道:“你以为我不累的,要画这多?”
“左右不要钱,你又没事儿做!”懒懒应了句嘴,随即便是不再理会冬至,拿着那张图纸在屋子里比划着,瞧瞧哪个地方贴着好些。
正在她比划的当口,外头传来了敲门声,随即便是何氏的声音:“小姐,李太医来了。”
冬至应了声,起身整理了下衣裳,开门往外头走去,懒懒将图纸放到桌子上,紧跟在她身后出去了。
到堂屋,正巧瞧见李子睿坐在中间,而柳氏她们也是陪着他坐着。若是别个来了,柳氏她们会回避,可李子睿是李家村儿出来的,到底还是不要紧,所以柳氏她们也是在外边儿坐着,与他说着闲话。
“子睿哥。”冬至向李子睿打了声招呼,李子睿也是笑着应了句,接着道:“爷爷说你头疼病犯了,我来瞧瞧。这段日子一直在宫里没回去,也是耽搁了这段日子,冬至可莫怪我!”
“子睿啊,这可是我们求你帮忙,哪儿会怪你?冬至这头疼病可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这多年没犯了,我们觉着不要紧了也就没管她,如今你好好儿瞧瞧,看看有没有法子将她治好。这孩子一疼起来可是要命,我们瞧着也是心疼!”柳氏放下手中纳着的鞋底,对李子睿道。
“婶儿,我好好瞧瞧。”李子睿应声后,示意冬至坐下。
冬至依言坐下后,将袖子捞开放在桌子上,李子睿拿了个帕子盖在她的手腕处,手附在她的手腕上,细细地把着脉。
柳氏和马氏她们都是紧紧地盯着李子睿,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神情变化。李子睿脸上除了沉思外,没了别的表情。
一会儿之后,李子睿收回手,顺道将帕子也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