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如今每月都有例银的,三郎,你给我将二郎的例银领回来!”柳氏转头瞧向三郎,吩咐道。
三郎瞧了眼一旁埋头吃饭的冬至,咧了咧嘴,对柳氏道:“娘,这例银得本人去拿,我哪儿能将哥的例银领回来啊?”
“你是他亲兄弟,领个例银都不成?你当你~娘好欺辱呢?别人那进士病了,还得自个儿爬起来去领?这个月二郎的例银就你去领了,若是没领回来,你就得着!”柳氏眼中已是露出了一丝杀意,在外边儿独当一面的三郎,这个时候也只能乖乖就范。
冬至埋头吃着碗里的粥,不敢与柳氏正面对抗。如今她娘可是对二郎经济制裁了,二郎惨喽!
一家子吃完早饭,三郎摸进了冬至屋子里。
“姐,你说这可咋办?娘这么一盯着,哥怕是都不敢回来了!”三郎向冬至诉说着。
他虽说也爱瞧二郎被家里收拾,可不是这种伤筋动骨的,如今他们娘明显就是在逼~迫二郎了,这身上没银子,例银又不给他留,他一时能怎么办?
冬至偷偷瞧了眼关着的屋门,低声道:“你读书读傻了?娘说不给哥银子,你自个儿就没银子救济一下哥啊?例银你拿回来给娘,你自个儿那儿不是还有银子吗?江湖救急!娘这回是非要逼着个娶媳妇儿了,轻易不会饶过哥的,哥这回可是真可怜啊!”
“还好还好,我年岁还小!”三郎轻轻拍着自个儿的胸口,庆幸着。
得亏他年岁小,要不这会就是他遭他哥这个罪了,毕竟状元比榜眼前程可更好,那些个说亲的姑娘还能饶过他?
冬至瞥了眼三郎,幽幽道:“你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
三郎一惊,更是起了要帮二郎的心。如今二郎深受其害,他若是不伸手帮忙,将来他再被他娘逼~迫时,他哥不就也会坐视不理?到时候那他可就是四面楚歌、孤掌难鸣了!
“这回娘对哥可是比她之前对我还可怕些,只盼着哥能在娘的各种手段下活下去吧……”冬至仰天长叹。
三郎撇了撇嘴,应道:“那是你没人要!”
说完这话,他拔腿就跑,丝毫不给冬至收拾他的机会。
从这日起,柳氏开始了对二郎惨无人道的压制,二郎必穿的衣衫,她全给搬进了她的屋子,二郎的各种随身携带的饰品,她也是一个不落,整个儿就是直接将二郎的屋子给半空了,银子嘛,自是更瞧不着了。
冬至瞧着这情形,暗暗咂舌,她以往还觉着她娘战斗力差,如今看来,她还真是看走眼了,她娘可是不简单啊,这些手段层出不穷,花样百出,她都不敢轻易惹她娘了。她娘这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此刻她是格外庆幸当年她的名声坏了,没人去她家提亲,要不她也会尝到这种滋味儿了。
“二郎这都十日没回来了,也不知他去哪儿了,哎!”马氏吃饭的当口叹气道。
柳氏转头瞧向正埋头吃饭的三郎,开口问道:“你不是每日要去礼部报到,你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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