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狠话。
“我们出来了。不知你们要如何报复我们呢?”三郎与冬至一块儿从客栈里头走了出来,而砍了这强盗头子左手的懒懒却是不见人了。
那强盗头子瞧见他们二人出来了,心里恨意翻涌。他如今可是缺了一只手了,往后就是废人了,这都是这些人造成的,如何能让他不恨?
“你们倒是有胆量,竟是还敢在这儿!如今我姐夫亲自来了,你们还不乖乖跪下求饶?”那强盗头子仗着身后有他姐夫,说话的底气也是极足。
三郎冷哧一声,却是毫无反应,冬至也是如此,两人纷纷瞧向客栈前的那顶轿子,没有吱声。客栈的掌柜的见姐弟二人出来了,也不用再拦在这些人跟前儿了,便是偷偷地进了客栈,怕殃及池鱼。在他瞧来,这姐弟二人今儿个得交代在这儿了。
“哦?就是这轿中的人物?可惜我都没瞧见这人,如何能知晓他是不是什么大人物?许是你们抬着个空轿子过来也不一定呢!”三郎冷笑一声找茬儿道。
轿子里的人听到三郎的话,顺手将轿帘撩开,自个儿从里头走了出来。就着一旁着的官差手中的火把,冬至和三郎瞧见了这人的长相。三撇胡子,挺着大肚子,整个人极胖。冬至一瞧见这人出来,心里就在同情那四个抬轿子的人。他们每日抬着这么一个重量级人物,得累成啥样啊!
“你们想瞧瞧老夫,老夫便是让你们瞧瞧了。”那人一走出来,便是双手背在身后,一副高人模样,俯视这站在不远处的姐弟二人。
这便是县令吗?瞧这体型,日子过得应是极好的,这还不知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了。
“你就是县令吗?不认识!”三郎撇了撇嘴,直接说道。
一向被人捧着的县令何时被一个小毛孩子这般落过面子?一时他脸色都是微变了。到底还是在官场上混了一段日子,他第一想法就是三郎是不是来头极大,要不如何敢与他这个县令叫板?可在脑子里扫了一圈,都是没想出来哪个皇子或是哪个世子是三郎这般模样的。还有冬至一瞧就是与那孩子是姐弟,这么一来更是找不到有何不能招惹的人物与他们相同了。
瞧瞧这两人的年岁,到底是极小的,怕是初生牛犊,不知世道险恶,这才敢与他叫板了。
这么一想,那县令底气更是足了,就是腰也挺直了。
既是初生牛犊,那就让他给他们好好儿上一课!
“就是你们在这儿行凶,将这人的手给砍了?”那县令冷冷盯着姐弟二人,开口问道。
冬至和三郎对视了一眼,她上前一步,恭敬地应道:“这位大伯,你这般问我,我只能说这人不是我们砍的,你要问是谁砍的,我们也不知晓,你得问问你家妹夫啊?”
不等那些人反驳,冬至托着自个儿的下巴,好似沉思一般,开口道:“我倒是不知小妾的兄弟倒是能叫姐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