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怎么回事儿,我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冬至心里一惊,这般大事儿她竟是一点儿都不知晓,若是真暴动了,那不又是得打仗了,到时候老百姓该当如何?
三郎揉了揉自个儿的额头,应道:“朝廷给压下来了,你自是不知晓的,皇上又是要加重赋税,不久之后怕是不止江东,整个大越都是得暴动了。”
冬至默然,对于老百姓来说,如今他们交的税已是够多的了,那些个税的名头她听着都觉着好笑,如今又要加,这不是不让老百姓活下去了?
“姐,你与袁将军有些往来吧?”三郎开口问道。
冬至点了点头,之前袁将军去了酒楼点菜,之后她依着他的胃口帮着他做了不少好菜,一来二往的,两人倒也是熟识了,只是那也只是点头之交,并没有太多的往来。
“既是你要进来,这段日子你就多与他往来吧,我们到底是有不少人盯着,不便利,你莫太过急躁了,一步一步来,事情还没到最后。对了,他这个人脾性倔,哪边儿都没站,你不能明着来。”三郎一一吩咐着,冬至也是一一听着。
“还有吗?”沉默了会儿,冬至问道。
三郎顿了下,应道:“皇上病重了。”
就这么一句话,里头有多少信息,那就是只能自个儿体会了。难怪,这个时候沈墨轩要回来,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手段,这个时候皇上竟是会同意沈墨轩回来。朝堂之上的人可是都知晓沈墨轩是站在七皇子那边儿的,而皇上却是嘱意太子……
该知晓的知晓了,冬至起身,往外头走,走了一半儿后,她又是转回来,双手往三郎脸上一架,用力揉了好几下,“三郎,莫带着这么个假笑,瞧着不舒坦,阿四你可是学不来的,知晓了不?”
说完,冬至放开三郎,站起身,不再瞧三郎,转身便是出去了。
三郎抬起自个儿的手,轻轻揉着自个儿的脸:下手真重!
冬至可是没管三郎是不是被她揉疼了,她转身去了二郎的屋子。许氏瞧见她的神色,知晓她是与二郎有话说,便是自个儿出去了。
冬至坐在面无表情的二郎面前,“哥,三郎将那些事儿告知我了。”
二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就连一向紧绷这的脸也是绷不住了,“他将那些事儿告知你作甚?”
“你们不是想与袁将军有些关系吗,那关系不就是我?三郎这般聪慧,又怎么会舍近求远?”冬至指着自个儿,与二郎说这话时眼中带着一丝得意。
片刻的差异之后,二郎又是恢复了原本的神色,应道:“既是你有把握,那就去那般做吧。”
与三郎相比,二郎到底是以哥哥自居,所以在冬至跟前儿严肃了不少,如今又是成亲了,更是沉稳了,所以冬至倒是没有上前去揉他的脸。
“哥,咱们是一家人,你对外人这般脸色便罢了,回来了还是轻松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