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事儿,我不清白。”楼青应道。
在这酒楼里,楼青是不会插手厨房的事儿的,厨房一向就是总厨说了算。
找到了症结,大家一块儿往厨房走去。
进了厨房,发觉大家还是站在之前的位置上,一点儿都没移动。
厨房的人瞧见沈墨轩竟是来了,纷纷下跪给他请安。
等他们行完礼后,冬至才问总厨:“厨房时谁洗那包间的碗的?”
总厨一步上前,对冬至打了个千儿,回道:“回东家,这包间儿的碗一向都是由莫大娘洗的,也是她保管。”
“莫大娘是哪个?”冬至扫了眼站在一块儿的厨娘,开口问道。
她话音一落,一个中年女子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一下跪倒在地上,大声地呼喊着冬至:“东家,我什么都不知晓啊,东家,这不关我的事儿啊东家!东家,我是冤枉的!”
她大声地哭喊着,眼泪鼻涕一块儿流。
“我们查过了,那毒就在碗里,每个碗都有,这碗都是你管着的,如今查出来有毒,你就是做手脚最便利的,还在这儿与我说自个儿无辜?知晓你今儿个毒倒的都是些什么人吗?每一个都是咱们酒楼惹不得的太爷!你莫与我说冤枉,去与那些个客人说冤枉吧,若是他们都不怪罪你,那我就放过你。”冬至瞧着地上跪着的莫大娘,眼中露出了一丝杀意。
那莫大娘没瞧见冬至的眼神,只是觉着冬至的话太冷,与以往不同。她知晓东家这是不想放过自个儿,赶紧往地上磕头,一下一下极为响亮,嘴里也是大呼道:“东家,我真是冤枉的啊!我来这酒楼三年了,可是从不敢动什么歪心思啊东家!”
“你冤枉?那你告知我为何那些碗中都有毒?除了你,谁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每个碗里下毒?你觉着我是这般好糊弄的,你就这般哭喊两句我就信了你了?”冬至气急,手指着跪在地上的莫大娘,一口银牙差点儿咬碎。
“既是在酒楼几年了,定是知晓我的脾性,之前那徐大娘的下场你可是知晓吧?”冬至死死地盯着她,语气中已是带上了杀意。
这话让那莫大娘心里升起一股子寒意,那****可是亲眼瞧见徐大娘没了的。
“东家东家,我真是冤枉的啊,您饶过我吧东家,我真没做过这事儿啊东家!”莫大娘跪着前行几步,想要去抓住冬至的裙子,却是被一旁的懒懒一脚踢开。
那莫大娘被踢得往后一倒,直接砸到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整个厨房除了那莫大娘的哭喊声外一丝声音都无,就连身后的沈墨轩与李子睿都只是瞧着冬至处理这事儿,一句话也未说。
“懒懒,将她压去给客房里的客人们赔罪,要杀要剐咱们都不管,死哪儿算哪儿!”冬至转头盯着莫大娘,吩咐挡在她身前的懒懒。
懒懒抬腿便要往前走,却是发觉她背后的衣裳被人扯了一下,她顿了下,抬步走上前,一把拉起趴在地上哭做一团的莫大娘,直接就往门口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