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曲诧异地转头瞧向冬至,一时间竟是忘了收敛神情。
冬至瞧着他这神情便是知晓自个儿猜对了,这人果真是王清源派来了!
王清源这步棋走得倒是好,让自个儿酒楼的人下毒,查来查去这人也是酒楼的,就这般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再来就是去报案,将酒楼的楼青和那掌柜与总厨都抓进去,好让这事儿闹得更大,也让京城的百姓们信以为真。瞧着这小曲当时的反应,好似早便是知晓会有官差过来,这应该是王清源一早便是对他说过的,应是救他的法子,不过之后被沈墨轩挡回去了。
“既是不说,那我也就帮不了你了,懒懒,带上他吧。”冬至摆了摆手,站起身便往外头走去,如今她已是知晓了,这事儿就是王清源动的手,那就没必要再在这儿耗下去了,这个时候就是得去向那些达官贵人道歉了,要不如何平息他们的怒火?
懒懒点了点头,起身拉着地上的小曲就往外头拖,那小曲知晓自个儿死期已到了,挣扎也没用,就这般跟着懒懒往前走着。
这回是带着那小曲给所有的人赔礼,说明了一番,那些人知晓是商场上的竞争,虽说还是不满,到底也没有再记恨她这酒楼,不过对那幕后之人倒是恨得牙痒痒。
一圈下来,那些人并没有对小曲动过手,所以他出来时安然无恙。
“还有什么好说的尽早说吧,我不会留你过今晚。”走到院子中间儿时,冬至停住了脚步,再次问那小曲。
小曲犹豫了下,一咬牙,直接跪了下来,对冬至磕了个响头,恳求冬至道:“东家,是小曲对不起你,可我娘的病需要银子,我也是没法子,我底下有四个弟妹,只得靠着我每个月的月银,如何还能有银子买药?今儿个是我对不住东家,我不求别的,就想让东家将我二弟招到酒楼来做活儿,他是个勤快的,人也老实,定是不会像我这般的!”
早便是猜到王清源是拿着什么东西威胁这小曲,要不他如何会这般不顾生死?
“你死在我手里,你二弟会消停?到时候我不过是招来一个祸害罢了。”冬至瞧着地上跪着的小曲,冷冷道。
小曲对着冬至连连磕头,一声比一声响,他此刻满脑子都是自个儿走了之后家里人咋办,“东家,我会与我二弟说清白,是我对不住东家,是我自找死路,东家是我们的恩人,他定是不会这般不懂事儿的,东家,小曲求求你了,要不我们一家子可就没救了!”
人总是会有恻隐之心,这点儿冬至也不例外。刚开始她想着若是抓到那下毒之人,定要除了,可如今听来,知晓他一家子却是这般,心里到底还是泛起一丝同情。
“你信不信,只要现在你走出去,你自个儿活不过今晚?”冬至淡淡道。
小曲跪直了身子,对冬至道:“东家,我从王家找上我我就知晓了,这事儿一出,就是你放过我,王家也不会放过我,我总是会死路一条。若是我敢跑,我家里人怕是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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