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屋子里,安安静静,谁都没有说话。一时之间,整个儿屋子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气氛之中。
玲珑双眼盯着她娘腿上盖着的被子,不吱声,也不敢瞧阿七。
就在这时,隔壁响起了耀祖的呼喊声。
玲珑怕耀祖有什么事儿,急急忙忙赶过去,问她哥为何叫她。
“你那银票还给恩公没有?”耀祖瞧着玲珑,问道。
玲珑这时候才想起来了这事儿,她丢下一句“我这就去拿了给他”之后,就快步离开了耀祖的屋子。耀祖瞧着她这般冒失的模样,不禁无奈摇了摇头。自个儿这个妹子啊,虽是个坚强的性子,可这本性还是个孩子啊……
回了自个儿屋子,从床底下拿了一个木盒子出来,将里头的银票放进袖子里之后,这才又急匆匆地去了她娘的屋子。进去之后才发觉她娘还坐在床上,而阿七还站在屋子中间儿,丝毫没有变化。
玲珑心下一凛,几步走过去,将那一叠银票递给阿七,低声道:“恩公,这是你之前给我的银票,这个我不能收,那锭银子我就借了,至于这些,您还是拿回去吧!”
阿七瞥了一眼玲珑手里的银票,随即便将目光转移到了玲珑身上,他没有伸手去接,只是这回说话的语调里带了一丝暖意:“这是给你的聘礼。”
“啪”一下,玲珑手里的银票一下子全掉到了地上。她嘴巴微张,目瞪口呆地瞧着阿七。
袁母也是转过头,吃惊地瞧着阿七。
一向都是家中的长辈托媒人帮忙提亲,哪儿有人直接拿一叠银票来给自个儿提亲的?这小伙子是不是脑子转不过弯儿,全然不懂人情世故呐?
“阿七,你家中可有长辈?”袁母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阿七的后续,便开口问道。
阿七转头瞧向袁母,目光也没有之前的冰冷,只是有着一层疏离。毕竟他就是这般冷漠的性子,谁与他说话都是这般。
“没有。”但有主人。
阿七只说了前一句,后一句没说出来。
袁母一愣,瞧向阿七的目光也是变得柔和了不少,毕竟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小没爹没娘没人疼。
“那你平日里是靠什么来过活的?”袁母温声问道。
这么一个从小吃苦长大的孩子,怕是生活不容易。再瞧瞧地上的那些个银票,该是个能吃苦的孩子。
这个问题让阿七沉默了,毕竟自从他离开京城来找媳妇儿之后,他就一直无所事事,这段日子就一直待在袁家附近瞧着玲珑做针线活儿。若是这般说,该是不太好的,那他该如何回答?
见阿七不吱声,袁母也不好再问,之后又问了些别的,觉着阿七这人也是个靠得住的,玲珑对他又有些心思,再加上他还救了她家,好似也没什么不能答应的缘由。
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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