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的话刚落,陵寒俊逸的脸立刻玄寒而起,他看着她那副认真的表情,眼里折射出一股邪戾的寒气:“你这是在报复我?”松开扣住她细腰的手,捏着她下巴的力道不自觉收紧。
“报复?”本来忐忑期待的冷溪骤然一惊:“没……你怎么会这么想……”看着他又要发怒的样子,她一下子就慌了,她不知道这么一句话怎么就是报复呢?
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陵寒的脸色沉得更加寒冽:“不满我说跟你苟欢的男人是野男人,所以变相将野男人的头衔安置在我头上,你这不是报复难道还要我以为是恩赐?虚伪的女人……”陵寒微扬下巴,脸上带着一股狠劲,捏住冷溪下颚的力道不加节制,随着他突然收紧的力道,猛然的疼痛霎时从下颚骨头处传出,疼得冷溪大脑都要炸开了:“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冷溪疼得拧起了脸,原本充满期待的眼里,现在满是慌乱和急切:“我只是……只是……”她在他周身灌满冷冽的步步相逼下不断后挪着身子,黑葡萄般灵澈的眼里溢着因为心慌而无措的水光:“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因为反抗我这个主人对你施加的命令,来显示你的个性?”陵寒唇角勾起一抹讥笑,他没有放过她,随着她的后退一步步紧随着她的身体,慑人的压迫感无时不刻将她笼罩,他攫住她的眼睛,不放过她的每一个神情。
陵寒诘问压迫的话一出,冷溪慌张解释的话语霎时就愣在了喉咙里。
是啊!只是什么?她只不过是他的下人。
对于主人的话她应该言听计从,无论主人怎么对待她,她都不能做出反抗。
只是什么?如果她说她只是一不小心爱上他了,希望她的第一次给的是他。她一个下人对主人这么说,是不是太荒唐了。
这话说出来只会让人耻笑!
在即将出口的一刹那,冷溪的喉咙顿时哽住,心猛然沉沉的一痛,就像一个石头突然砸下来一样钝痛。
她突然住了嘴,古泉般清澈的眼带着喷雾而出的水光,在他玄寒的眸子面前显得那么迷离,她吞了吞喉,不再说话,只是看着他,他优雅华贵的气质,冷峻邪气的面容,是那么至高无上,如同一个帝王,叫人望而却步。
“怎么,无言以对了,你这是默认的表现吧。”陵寒眉梢邪戾一挑,唇角勾起的弧度更加带着嘲讽的意味。
冷溪敛下了嘴唇,吞了一口口水,在往后退了一步,呼的一下身子低到了一个硬物上,退无可退,瞥了下眼,身后是那炫目的银白色保时捷。
陵寒的气息越来越近,他冷笑着对她俯身,冷溪瑟缩得身子都要顺着保时捷的车身滑去见土地了。
他一把掐住她的肩膀,笼罩着她,潭黑的眸子里折射出冷光,撩唇的弧度却是那么邪肆:“这么说你真的默认了,不愿意做我的人听我差遣?”
冷溪无言以对,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咬了咬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很好,我尊重你的选择,那么回去告诉你那好后妈,就说我陵寒一不小心将你冷溪的卖身契交给了警察局,让她好好打扮打扮,等着人民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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