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想把她的脸抓花不成!”谢飞嘶哑苍劲的声音喝道。
“是啊!溪儿可是谢公子的新娘,新娘就应该漂漂亮亮的,冷妮你这是在干嘛?还不快下去,到你屋里去,瞎掺和个什么?”冷龙瞪了冷妮一眼,低喝道。
冷妮怒沉了一下气息,狠狠的瞪了冷溪一眼,愤恨的走去自己的房间了。
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的梅珊见自己的女儿受气离开,她也连忙跟了上去,去陪自己的女儿了,在她眼里,冷溪的死活不关她的事,她只要自己的女儿安然无恙,她就满足了。
“呵呵,溪儿,别理会冷妮,她就一个小姐脾气,不懂事,你快去化妆吧!我在这里等你!”谢飞收起刚才凶怒的样子,转而对着冷溪笑得很猥琐,那布着血丝的眼里,溢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欲望。
只要把冷溪取回家,他铁定要纵欢个几天几夜,狠狠的埋入她的身体,狠狠的冲刺,狠狠的……想一想这女人在他身下承欢的娇媚样子,他就忍不住流口水,想想都觉得过瘾。
花了2个亿,换來这女人的一生,值了,很值。
谢飞想得大畅人心,还不忘用舌头舔了舔自己肥厚的嘴唇。
冷溪打了一个冷颤,一双幽泉般的眼瞪向谢飞,露出小野猫一样凶狠的光芒:“溪儿岂是你叫的,将你的那些东西拿回去,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我不同意嫁给你!”冷溪指着堆放在大厅中央的一大堆聘礼,坚定而铿锵的说道。
她沒有选择出生的权利,那么她有决定自己人生大事的权利,谁也别想左右她的生活。
陵寒告诉过她,这个世界沒有谁会为你画轮廓,人要懂得自己保护自己。
他说过,要她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无论怎样,她都要活得好好的,为了陵寒她也得活得好好的,不能让他看见一条可怜虫,不能给他丢脸。
她可是凌云集团的员工,陵寒旗下的员工就应当活得有骨气。
“你……”冷龙正准备发怒教训冷溪,却被谢飞拦了下來,他依旧是那一副猥亵讨好的样子笑道:“呵呵……这婚姻是來得太突然了,溪儿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怪她,不怪她,冷龙你也别生气,好好开导开导她!”
谢飞表面上和颜悦色,实则那一双凶煞的眼不停的朝着冷龙放去威胁,话语里也满是提醒和教唆。
用着尊敬的语气,却说着大逆不道的话,他既然决定取冷溪了,那么就应该叫冷龙一声爸,或者老丈人,而他却直呼冷龙的大名,还叫得那么理所当然。
可见他财大气粗,盛气凌人的蛮横丑态样。
冷溪看在眼里,听在心里,尽是嗤笑,跟这样的人相守一辈子,那么她的人生就果真生不如死了。
而冷龙却沒觉得哪里不符合礼数,点头哈腰的应道:“是是是,谢公子说的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是得好好教导教导她!”
“好,那就这么定了,给你一天整理思绪的时间,明天我來接人!”谢飞说一句,嘴角扬起势在必得的笑意。
他说过,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得到,不管任何手段,任何代价。
在谢飞从冷溪身边经过之时,他那布着血丝的双眼朝着冷溪眨了眨,似乎在魅惑她,肥厚的唇角也斜斜的勾了勾,朝着冷溪放出一个笑意。
冷溪浑身一麻,一股恶心之感涌上心头,直让她想吐。
这男人实在是太恶心了。
谢飞也沒在意她对他的反应,他只知道,他想要的东西,势必会得到手,得不到的他宁愿将之撕毁。
殷勤的送走了谢飞,冷龙沉下脸來,一脸恨铁不成钢道:“溪儿,你给我过來!”冷龙边往书房走,边厉声叫道。
冷溪咬了咬唇,将委屈和泪水吞回肚里,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了她古泉般幽黑的眼里那闪烁的水光,如夜空之繁星,空灵澄澈。
她将手简在身前,诺诺的跟了上去。
“给我跪下!”冷龙立在书房,见冷溪进來,他大喝道,声音震撼有力,看來冷龙是真的发怒了。
冷溪吓了一缩,双腿一弹:“噗通”一声跪落在地。
“说,你究竟犯了什么错!”冷龙拿着一个鞭子,一鞭子抽下來,抽在冷溪身上,逼问道。
冷溪疼得打了一个激灵,她咬着唇,忍着泪光,深吸了一口气坚定的说道:“我……我沒错!”
“咻!”又是一鞭子,狠狠的落了下來,皮开肉绽。
“臭丫头,你还敢说你沒错,当着你奶奶的面,快认错!”冷龙恨道。
冷溪浑身疼得颤抖,她极力咬着唇,望着面前奶奶的遗像,奶奶的笑容依旧是那般慈祥,冷溪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我沒……沒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