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生气了,我保证不会再朝你发火了,作为交换,你也要答应我快点好起来,好不好?那些故意没照顾好你的佣人还等着你起来去亲自收拾他们呢,我一直在给你留着。”
谢谢,我没你那变态的嗜好以及指鹿为马的厚脸皮。
贺席没有因为顾远归的不回答而生气,相反,他高兴的不得了,因为顾远归终于没有反抗他的亲近了。他想,这就对了嘛,两个人过日子,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呢?如果顾远归肯听话一点,他们一定会很幸福的,毕竟、毕竟他是真的很喜欢他啊。
贺席一直记得第一次见到顾远归时的样子,顾远归和一群感谢贺氏集团自主的穷学生站在一起,腿上穿着一条都快洗白了的牛仔裤,勾勒出臀部的完美曲线,青涩又让人心痒难耐。
顺着腰线而上,贺席看到了顾远归令人惊艳的漂亮面容,犹如瓷器,温润又美好。
那个时候贺席就感觉自己肚子里升起了一股邪火,唯有贯穿对方才能稍微缓解。他想要他,他觉得他本就该属于他。他也曾想要好好对待他的,想要给予他最好的一切,想要把他宠上天,可惜,顾远归实在是太不识相了,一次又一次惹怒他,想要逃离他,让他的心犹如被蚂蚁啃食般的难受,肝火大动下他只想对方也感受一下他的痛苦,既然不属于我,那就干脆毁了算了。
多少次,贺席在被顾远归激怒到极点的时候都是恨不能直接掐死顾远归的,这样顾远归也就不会再惹他生气,会永远属于他了。
不过直到最后,贺席也都没有真的狠下这个心,谁让他是真的爱他呢。他坚信他会等到顾远归闹累的一天,等到顾远归被折腾怕了的一天,等到他能像现在这样平静的接受他,接受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的事实的一天。
顾远归会对他恢复一如初见时那般温润又美好的微笑,想想就心情愉快。
贺席倾身,在顾远归脖颈边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这样便能与对方气息交融,他说:“你也累了,是吗?咱们别闹了好不好?给我一个机会,相信我,我对你好的,对你很好,很好,比对所有人都好。”
顾远归还是静静的看着贺席,不言不语,甚至连呼吸都轻的可怕。
贺席要是这还看不出问题,他也就白活了。他终于意识到“觉得顾远归的安静便是妥协”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顾远归是在看着他,却根本没有把他看进心里,这只可能是顾远归非暴力不合作的又一个新花招。
贺席刚刚还在温柔抚摸着顾远归脸颊的手陡然而变,改为狠狠地掐住了那赢弱而又白皙的脖颈:“不要给我演戏,你知道的,你要是敢再骗我,我一定会很生气!你不想我生气的对不对?”
顾远归还是不动,也不说话,就是用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贺席,犹如一个已经失去了生机的躯体,苟延残喘的活在人间。
“回答我!”贺席的声音终于慌了,气息乱了,带着某种对预期的东西偏离了既定轨道的不知所措。他害怕了,因为他很清楚,顾远归神志清楚的时候他还能威胁顾远归不要离开他,当顾远归疯了之后,他又能拿什么再困住他,让他爱上他呢?不!他决不允许!他那么爱他!他不能没有他!“你到底怎么了?!说话!”
怎么了?被你彻底折磨疯了呗。顾远归不咸不淡的回答道。
贺席情急之下的举动就是狠狠的再次扇了顾远归一巴掌,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可不是闹着玩的。贺席想通过这种伤害让顾远归有点反应,他想要证明顾远归在假装,他不相信顾远归真的出了问题。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贺席不断加重手上的动作。顾远归与他斗争了这么多年,很多时候他都会恼怒与对方犹如野草一般坚韧的生命力,这样的顾远归又怎么可能轻易的就放弃了呢?
顾远归任由贺席在他身上施为,哪怕贺席故作假装的想要强-奸他,他也忍住了没反抗。
贺席终于安静了下来,他假装离开,顾远归没有任何表示;他突然出现,顾远归还是没有任何波动;他再一次调出了这些天房间内顾远归的一系列活动的监控视频……
这次不用再看顾远归的表现,贺席也终于相信顾远归的精神真的出了问题,那个曾经鲜活的大男孩好像已经连同那件囚禁他的屋子一起失去了往日的生机,正在慢慢腐朽。
顾远归在心里笑了,真是不枉我当初一动不动的在床上硬挺了三天。
贺席看完监控回放就再一次重新暴躁了起来。
顾远归淡定的看着贺席在他房间里发疯摔东西,心想着,比起真·疯了都安安静静的学生受,贺席才像是个疯子,有躁狂症的疯子。
贺席那天的情绪起伏就跟坐上了过山车,暴躁,突然的沉默,再抓狂,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最终,贺席的表情定格在了逃避现实的微笑上,他对顾远归说:“你在骗我的,对不对?”
顾远归终于有了不同的反应,他也笑了,却更像是一个疯子。
贺席这才下定决心打电话让自己的助理给顾远归安排了心理医生,在助理联系医生的等待时间里,贺席则不忘死不悔改的威胁顾远归:“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坦白你是装的,我不会惩罚你,但如果被医生戳穿了你的谎言,我保证你会比我痛苦十倍!”
顾远归笑的更扭曲了。
贺席的潜意识里其实是知道顾远归大概是真的受不了疯了,只是他不愿意承认,他说:“哪怕你疯了,你也别想离开我!”
顾远归笑的更加灿烂,你放心,我暂时还很真没想到办法能离开你,所以我只是想折磨你。
物理攻击暂时走不通,就先采用精神攻击吧,咱们一个个来,不着急,日子还长着呢,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