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警官露出尴尬的表情,说道:“这个,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两个人是威斯伯乐州浸信会教堂成员,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个浸信会平时行事就十分偏激,尤其对同性恋问题,十分的憎恨……得知你们要来美国,就定下了这个计划,说是想让你受到应有的教训……”
他刚说完这一段,又马上加了一句:“这些极端分子都是极个别的现象,法律会给他们严厉的处罚的!不过,近期之内,如果可能的话,我想你们最好能提高一些警惕,毕竟,这些极端宗教分子疯狂起来,谁也预料不到他们还会不会做出更加可怕的事!”
浸信会……朱子墨在这之前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好的,我知道了,我会让我的律师全程跟进这件事的,相信美国政府不会让我感到失望。”朱子墨不打算跟着两个小警官扯皮,在美国就是这一点好,只要全权委托给律师,而那个律师又很有能力的话,基本用不着本人费什么心,金钱的威力在美国比在中国要大得多。
“好的,没问题!”白人警官笑得很憨厚,“您和沈先生现在还好吧?多注意修养,祝你们早日康复!”
朱子墨这么好说话,他们也是松了一口气。其实按理说,只是过来告知一声浸信会的事,根本用不着专门派两个人过来,但为了安抚受害人的情绪——毕竟朱子墨地位摆在这里,该有的流程还是要有的。而现在既然交代清楚了,见朱子墨和病床上的沈平章都神情淡淡的,这两名警官就识趣地告辞了。
把他们送走,朱子墨开始跟华立商量之后如何应付媒体的事。
一个小时后,朱子墨和沈平章一起,在这家私立医院的后花园接受了媒体采访。
“请问沈先生,听说当时情况危急,是你救了朱导演,自己迎上去才导致如今受伤,是什么促使您这么做呢?您是否对朱导演心存爱慕?”
因为朱子墨强烈要求,沈平章是坐着轮椅出镜的,穿着条纹的病号服,两只手还有脖子上都缠着绷带,这样看上去,看起来还真挺严重的。
他笑了笑:“我得提醒诸位,除了爱情之外,友情也是很美丽很强大的,拜托不要歧视男人之间的友情,谢谢。”
另外一个媒体记者随后追问:“作为一个演员,容貌是非常重要的,如今你为了做英雄,很可能会导致事业受阻,请问你现在后悔吗?”
“为什么后悔?”沈平章笑的很阳光,“再说了,谁告诉你们我容貌会受损了?医生可是亲口告诉我,这些伤口不会留疤的,你们可别吓我……哈哈,不过,即是留下一些伤疤又能如何呢?我一直想做一名实力派演员,而不是只能靠脸的偶像派明星,我以为你们已经足够认可我的演技了……”
这几年锻炼下来,沈平章早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就应对媒体来说,他俨然十分的驾轻就熟。
下一个记者,则把话筒对准朱子墨:“请问朱导演,您现在的心情如何?以后是不是会给沈先生更多好的电影角色呢?”
他这个问题问的很阴险,如果朱子墨回答会,就显得沈平章舍命救他,好像就是为了这些充满功利性的目的一样。而如果他回答不会?呵呵,对待救“脸”恩人,你这么薄情寡义合适吗?
所以为什么朱子墨向来不乐意出现在媒体面前?就是因为跟这些家伙打交道太累了,所有的问题都布满陷阱,就算你回答的很正常,等报道出去,说不定也会被曲解。而且,在接受采访的时候,你的脑子必须转的很快,因为不可能人家问了一个问题,还会给你半个小时让你想好了再回答,很多时候,你第一时间露出的表情,就足够将你出卖了,不知道多少大明星就是在这些不会有剧本的采访中暴露了情商智商,成为一时笑柄。
朱子墨笑了笑,他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反问道:“不知道你们将电影看做什么了?只要有钱投资,无论怎么胡搞乱搞都能成功?又把观众看成什么了,人傻钱多?连一部电影拍摄的认不认真都看不出来?最后又把我和沈平章看成什么了?我们之间的情谊不是一句‘回报’可以侮辱的,而且,沈平章不是那种自己没能力,光指望别人‘给’角色的演员,他非常优秀,在全世界都有数不胜数的影迷,别把他形容的好像离开我的电影就混不下去的家伙,ok?”
那个记者很尴尬的干笑了两声,不说话了。
又有一个记者问道:“听说那两个扔硫酸的家伙是反同激进人士,能跟我们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吗?”
“嗯,刚刚负责此事的警官过来告诉我们,那两个人是美国浸信会的成员,”朱子墨回答道,“在这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在美国还有这么多极端反同的宗教组织……这让我非常震惊!”
这时,刚刚那个记者再次追问道:“所以,你对宗教中,认为同性恋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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