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见陈三爷意外于自己不要银子,花萦唇角微勾,意味不明的看着他:“我要陈家帮我做一件事。”
“陈家?”陈三爷猛然看向她。
花萦点了点头,神色冷然道:“没错!陈家,上京当朝丞相陈相公所在的陈家。如果哪天我去了上京,当我找到陈家,陈家得无条件帮我做一件事情。当然,这件事情也不会是危害陈家的事情。”
在场的人,都愕然的看向了花萦,尤其是陈三爷那些护卫,他们面面相觑,暗自用眼神询问对方,是不是他们说漏了嘴,但都得到对方的摇头否认,那就不是他们护卫队的人说漏嘴了?
而刘半仙,这会儿却是傻兮兮的看向陈三爷,他没听错吧?花萦说的是,上京陈相公家?
这陈三爷是当朝丞相陈相公家的人?
自己居然骗了丞相家的五百两银子,刘半仙咽了咽口水,老腿有些颤颤悠悠的发软。
本来在花萦说出陈家二字的时候,陈三爷就觉得心就‘咚’的一跳,暗自猜测她是不是知道自己真实身份。
当花萦说出上京陈相公的时候,陈三爷算是明白,这花萦已经完完全全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也就没了他想要用银钱解决这件事情的可能。
“你是怎么知道的?”陈三爷怀疑的目光看向她。
“不巧,我曾经在上京呆过。”花萦蹲下收拾起那些带血的煞钉和黄符,头也没抬的回答了陈三爷的询问。
陈三爷低头凝视眼前花萦,没有答应花萦开出的条件,在场的气氛有些安静。
良久之后,花萦已经将东西收拾好,起身拍着手心的泥土时,陈三爷才开口:“既然你知道,那就该明白,这事儿不是我能做主的。”
毕竟她要的是整个陈家帮她做一件事,而不是他陈家老三陈策帮她做一件事。
那么这件事情,肯定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花萦也是知道的。
“我想陈三爷你也应该知道,对方能摆出这么阴毒的煞阵,那就是铁了心要让你陈家断子绝孙,灭了门户。陈家帮我做一件事,换我替你们解了煞阵,再替你们找到摆阵的风水师。”想了想,花萦还是加了后面那个条件。
后面这个条件,倒不是花萦太好心。
而是她一旦要解煞阵,那么就会被摆这个煞阵的风水师发现。
对方摆阵,她解阵,那就是结了仇。
既然都结仇了,她何不卖个人情,借了陈家这把刀,把已经结了仇的对手给收拾了呢?
那风水师不管是什么原因摆了这个煞阵,与陈家本就已经结了必死之仇,如果花萦不告诉陈家那风水师的消息,只怕那人会逃脱。
被仇人逃脱,于陈家和花萦来说,都是一件祸事。
“虽然将钉煞的钢钉与黄符取了出来,但煞阵的主要物件‘血剪’还在你家老祖宗的坟头没取出,所以你长子现在情况虽会好转,但也只是暂时的,只能拖半个月。”花萦将事态紧急状况告诉了陈三爷。
“算来快马加鞭,来回上京就需要十来天,你的时间并不宽裕。”她挑了挑眉,拎着那黑袍包起来的煞钉与黄符准备下山。
走了几步,见陈三爷的护卫都盯着自己,花萦突然回头道:“对了,你晚点让人送一根百年山参到榆树村给我,不然到时候就算你陈家答应了我条件,我伤势未愈也无法解阵。”说完她无视掉那些护卫,快步朝着山下走去。
已经太阳快下山了,出来一阵天了,也不知家中傻爹怎么样,花萦心里还是很担忧的。
陈三爷的护卫看着花萦拎着东西走人,一个像是头领的人看向陈三爷,张了张嘴想要询问要不要拦下花萦。
却见陈三爷对他摇了摇头,最后只得作罢。
一旁刘半仙见花萦已经下了山,人精一般的他,选择快速跑去追赶花萦去了。
当朝丞相家的陈三爷又怎么样,反正是他现在有求于花萦,只要他巴好这丫头,一切都不是事儿。